连连,谢成君被云嬷嬷拉着火速往西院跑去。
云嬷嬷见她身上沾上一些水,连声告罪:“姑娘,老奴该死!”
谢成君笑:“嬷嬷,没事的,小时候你天天给我换尿布。不过是沾了嬷嬷的一点罢了,我回去换身衣服洗把脸就好。”
云嬷嬷的心突突乱跳,老天爷,要是让太太知道那花瓶里是她老婆子的尿……
云嬷嬷不敢想象。
谢成君安慰她:“嬷嬷别怕,杨家现在急着向陛下自证清白,这会子也不敢再把我们家怎么样。
趁着这个时候报个仇,让杨家也尝一尝有苦说不出的滋味。”
主仆两个一路跑回西院。
一进西院,谢成君扶着门框子哈哈笑,笑得腰都首不起来。
谢谦奇怪:“你们做什么了?”
云嬷嬷仿佛便秘一样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姑娘太淘气了,非让她老婆子尿在花瓶里。
谢成君笑完后道:“爹,我淋了杨太太一头尿水。”
谢谦的表情冻在脸上,过了好久,他的表情有了一丝裂缝,片刻后他也爆发出放肆的笑声。
父女两个一起笑了好久,笑完后谢谦开始踱步:“君儿,我们得避一避。”
谢成君刚换过了衣服:“爹,不怕的,就算杨家要收拾我,也只能暗地里收拾,难道他们还敢满京城宣扬杨太太头上淋了尿水?”
谢谦继续踱步:“不行,杨家一向不把咱们家放在眼里,睚眦必报惯了。
咱们家在城郊有个庄子,是你娘的陪嫁,你去哪里住一阵子,家里交给我。”
“爹,成谨怎么办?”
“晚上让他来跟我住,你快走。”
说完,谢谦立刻又对墨棋道:“去准备马匹,我先送君儿过去,稍后你把云嬷嬷和如月姐弟两个送过去。”
谢墨棋立刻去准备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