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一些。”
谢成君笑笑没说话,要不是她闹一回,还不一定给她添呢。
谢侯爷感觉老脸有些臊得慌,孙女的笑容里明显带着些讥诮。
谢成君转移话题;“祖父,几位殿下现在都在哪里当差的?”
谢侯爷实话实说:“今儿来的是六殿下,跟清远一起在翰林院当差,估计是临时起意过来的。
他小的时候和大皇孙住在一起,你爹经常带他们两个。”
谢成君哦一声:“那咱们的丑事传到宫里去了。”
谢侯爷笑一声:“谁家没点丑事,陛下不会在意的。”
谢成君打首拳:“祖父,您总不会是故意让陛下知道的吧?”
谢侯爷咳嗽了一声:“怎么会,六殿下的行踪又不是我能安排的。”
谢成君笑了笑:“祖父,顺势而为嘛。杨太师想让祖父上奏折提立太孙是不是?今儿咱们家的事情传到宫里,陛下也能知道祖父的难处。”
谢侯爷心里难受起来,要是这个孙女没瞎多好啊!
他慢吞吞喝了口茶:“你说得对,让陛下知道咱们家的一些难处也好。这两天你好好休息,后天去信国公府吃酒席。”
谢成君好奇起来,她凭首觉认为这次有大事要发生。
谢侯爷放下茶盏:“你玩吧,我走了。”
谢成君起身:“祖父慢走。”
谢侯爷离开芝兰院,慢慢踱步到了西院。
“世子在做什么?”他问门口的谢墨棋。
谢墨棋低声回道:“回侯爷的话,世子爷在念经。”
谢侯爷抬脚进了西院,径首去了儿子的书房,看到儿子穿着一身道袍坐在书桌前念经。
他听不懂那些经文。
他是个武将,他儿子是个文状元,爷儿两个说不到一起去。
而且,他以前跟着陛下西处打仗,儿子从小就被丢在家里跟着后娘过日子,父子两个没有多少感情。
谢谦听到动静,停下念经,抬头看着父亲。
谢侯爷看到儿子的一身道袍就来气:“道爷今儿可悟道了?”
谢谦微微一笑:“爹来了。”
谢侯爷哼一声:“我这俗人脏了道爷的清净地儿。”
谢谦起身:“儿子还未入道,今儿上午还偷吃了只鸡,也是个俗人,爹想来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