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宁嗤笑一声:“为了在你面前给陈晨刷存在感,也是不惜连自己都骂上了。”
“如果陈晨的罪名这么重的话,我可能真的会为了他而找你帮忙的。”
陆沉舟不否认,他自己是一个比较看中利益的人。
尤其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他真的可能会做出一些错事。
不过很可惜,这个心思在这里被苏婉宁给扼杀在萌芽之中:“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帮你的!你好好想一想,这就是徇私枉法,从古至今都没有人会喜欢的!”
“说得对。”
陆沉舟应了一声。
苏婉宁喝了口水,无奈的叹了口气:“本来想着把你们两个分开就可以了,结果你们两个现在还是天天凑在一起说话。”
陆沉舟轻笑一声:“也是好事,最起码不用每天无时无刻的在一起待着了,我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拒绝他。”
“一来是因为对这里还不了解,他身为悦来楼的老板,对这里的了解确实很深。”
而且陈松还在纺织厂待了好几年,他知道的太多了。
“二来,是因为态度转变如果太明显的话,会惹他怀疑。”
苏婉宁突然正色起来,神情严肃的开了口:“既然这样的话,那做戏就要做全套!今天,我就跟你去一趟纺织厂,让他对你更加的信任。”
对于她这样的转变,陆沉舟愣了一下:“为什么要更加的信任?”
现在这样的状态挺好的。
“这样,我就不用因为害怕你被策反而专门让人去监视你了。”
苏婉宁回了一句:“省个人手!”
“你居然不放心我?”
陆沉舟虽然震惊,但并不生气。
毕竟两个人之前确实还没有建立太深的信任,自己又和陈松走的太近。
“现在放心了。”
苏婉宁起身去拿自己的衣服。
其实她的话真假参半。
监视是真的,但却并不是监视陆沉舟,而是陈松。
当年陈晨的案子其实应该是死刑。
是他神秘的父亲上下打点了很多,才让他没有被判死刑。
这中间盘着的人太多,她这么多年一直在查,却一直没有什么突破。
现在陆沉舟正好带来了这个突破。
与此同时,随着火车站悠长而沉闷的汽笛声响起,陆沉远拎着皮箱踏出了火车站。
他在路上特意耽搁了一段时间,估摸着那信肯定到了陆沉舟的手上,才选择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出了火车站,他也没有第一时间去纺织厂,而是找了个招待所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