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尔做了一个长长的梦。*s¨i¨l/u?x_s?w·./c?o\m~
梦里,一条蛇蛰伏在一个丑陋异常的婴儿旁边,婴儿的脚下,是一个老人的尸体。
接着,这条蛇扭头了,冰冷的竖瞳盯着自己吐信子,猛地张开了巨口,冲着自己撕咬……
“啊!”
佩尔大叫一声,惊醒过来。
“你怎么了?”
她缓了好一会儿视线才得以聚焦。
“斯内普……”佩尔脱力地倒在他怀里,“我做梦了,梦到蛇咬死了我。”
斯内普没有推开他,再次检查,确认她没有任何问题后松了一口气。
“梦都是反的。”
这似乎是斯内普第一次对她没有冷嘲热讽,如此坦率的安慰。
佩尔小心翼翼地拉住了他的手,手指很长,总是灵活地处理着魔药药材,手心很粗糙,老茧和熬魔药留下的伤疤层层叠叠。
斯内普浑身僵硬,“你干什么?”
“谢谢你,你真靠谱。?y.k*r_s?o~f-t¢..c~o!m+”
斯内普更加无所适从了。
“等你老了,我给你端屎端尿伺候你。”
虽然话糙了一点,但佩尔是真心的,她又不是白眼狼,斯内普这个人虽然嘴巴毒了点,但是个实干派,该做的事一点不含糊。
从一年级到现在,属他给自己解决的烂摊子多,佩尔打心底感激他。
斯内普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
他从来没有体会过此刻的情感。
手想要拍拍她的头,但还是忍住了,斯内普轻轻推开他,神情有些不自然,“桌子上的药喝了,你的身体就能补回来,以及……闭嘴。”
这是害羞了?
佩尔新奇地对着他的脸左看右看。
“或许我来的不是时候?”邓布利多推开门。
刚刚的对话他听到了不少,他是真心为斯内普感到高兴,这个孤独的灵魂终于再次敞开了心扉。
果然,他的信念是对的——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法。!k\u?a`i+d+u·x?s?./n·e′t~
“呵。”
斯内普承认自己小心眼,因为穆迪,连带着邓布利多都迁怒了。
谁叫他俩是朋友?
邓布利多把一束百合花放在她的怀里,“这是穆迪对你的歉意,他本来想看你的,但是他自认羞愧。”
佩尔忍不住吐槽,“他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他干事情总是疯疯癫癫的。”
“所以才叫‘疯眼汉’啊。”邓布利多笑着说,“唉,他曾经因为大意失去了挚友,从那以后,他做什么都警惕万分,说一不二。”
斯内普把那束花从她怀里拿出来,精准扔到了垃圾桶里。
那个穆迪……
他还好意思送百合花?
“一束花就算了?”
“他不知道佩尔的灵魂有缺。”邓布利多说道,“但……这件事会有一个交代的。”
“好了,先别讨论这个事情了。”佩尔打断他们,“哈利还有我的朋友们怎么样?”
“你昏迷了两天,他们急坏了,上课都心不在焉的,连赫敏都因为走神被扣了分。韦斯莱家的双胞胎……”邓布利多头疼地捂住了头,“他们非要给你报仇,在走廊弄了个很难搞的沼泽陷阱,把穆迪教授困了整整一晚上,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都脱水了……后来还是魔法部派人才把那个沼泽陷阱清除。”
佩尔没忍住笑了一声。
“还有心思关心别人?”斯内普讽刺道。
“这不是没事儿了吗,我相信圣芒戈的技术,当然,最主要还是你的技术。”
“下次就不一定这么走运了!”斯内普突然很生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佩尔被他骂人的声音震得耳朵疼。
“他突然这是怎么了?”
邓布利多坐在她的床边,从怀里掏出一颗糖,剥开递到她嘴边,“不是甜的。”
佩尔张嘴吃下,确实,是辣的,舌尖传来密密麻麻地痛觉,对她来说很好吃。
邓布利多这才慢悠悠地解释道:“夺魂咒是非常可怕的黑魔法,你强行挣脱夺魂咒的控制,灵魂受到刺激,下意识想要代偿你身体的嗅觉……但斯内普来得及时,阻止了这一过程。”
佩尔并不意外邓布利多知道了她身体的状况。
这几乎是霍格沃茨怪谈了——邓布利多知道一切。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佩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