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哥,这位美女是谁呀?我们以前怎么都没见过,好面生。”
江清河对叶知画的厌恶油然而生,他冷声道:“和你没关系。”
接着,他又对着玉娇珑说道:“我们换一张桌子。”
他前后的语气天差地别,对着叶知画时,声音没有起伏,也没有多余感情,要说感情的话只有厌恶;而面对玉娇珑时语气都不自觉的放低,轻言软语。
叶知画以前只觉得江清河对每一个女人的态度都一样,都很冷淡,所以他对她爱搭不理,冷若冰霜时,她倒也没有太难过。
此时此刻,江清河对她和那女人的态度有着鲜明的对比,叶知画的心刺痛刺痛的,如同一把尖锐的刀,深深的划过她的心脏,鲜血淋漓。
叶知画不曾受过如此委屈,眼眶不禁红了起来,鼻子酸酸涩涩的,她嫉恨的瞪着坐在对面的女人。
叶知画的恨意就像一把泛着寒光的小刀,玉娇珑想忽视都难,但她并没有惊慌和不安,反而心情不错。
她拒绝了江清河的提议:“没事,就在这吃吧,人多热闹些。”
玉娇珑还招呼着江婉婉:“江小姐,站着多累呀,坐我旁边吧。”
闻言,江婉婉小心翼翼的看着江清河,见他神色无异,也没有出言反对,于是坐下来。
玉娇珑将菜单放在桌子上:“我己经点好了,你们想要吃什么就点吧,江清河请客,别客气。”
玉娇珑的言行举止就像是在向人彰显着她和江清河的关系很好。
这让一首得不到江清河关注的叶知画更加的难受,她不禁脱口而出。
“清河哥请客跟你有什么关系,别搞得你好像和他很熟一样,你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