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
郑青宁发出刺耳的声音,站在一旁的女仆都吓了一跳,生怕殃及无辜。,x/l.l¨w.x^.+c~o+www.
“江清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再给我说一遍。”
江清河丝毫不惧:“你听的没错,我就是要跟叶知画解除婚约。”
说着,他还往鸟的嘴里塞了食物,姿态放松。
郑青宁严辞拒绝:“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和叶知画解除婚约。”
白皙的脸上因为怒火红起来,掠过的微风都没能抚平她的怒气。
她拿起茶杯想要喝水缓解一下心中的火气,发现茶杯己经见底,她扫了一眼女仆,眼神里透着凉意。
“我花钱请你是让你过来看戏的吗?杯里没水了不知道添吗?”
胆子小的女仆一下子慌了神,面露惊恐,她连忙倒水,结果手忙脚乱的,手抖个不停,水洒在桌子上,溅起滴滴水花。
这一下子就点燃郑青宁的怒火,犹如火柴碰上了炸弹,她火冒三丈:“滚,给我滚远点。”
女仆吓得不知所措,眼神里充满着恐惧,泪花闪闪,不知道该怎么办,是不是要跪下来求饶?
江清河停止逗弄小鸟,他挥了挥手:“你下去吧。?y.k*r_s?o~f-t¢..c~o!m+”
语气还是那样的冷淡,但此时对于女仆来说犹如天籁之音,她口不择言道:“谢…谢少爷……您……有事就……叫我。”
郑青宁没好气的抱怨着:“关姨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招的人一点用没有,越来越没规矩。”
江清河拿起茶壶给郑青宁续杯,他一举一动都慢条斯理的,简单的动作在他身上都是那样的优雅好看。
看着儿子的举动,郑青宁的情绪平复不少,挑起的眉毛恢复原状,她语重心长道:“你知道多少人想要当叶家的女婿吗?就连江云州这见不得台面的都追在叶知画屁股后面跑,叶知画就是一块肥肉,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只有娶了叶知画,有叶家的支持,你才能顺利的继承江家,你到底懂不懂呀?!”
江清河欣赏着不远处的美景,盛放的鲜花斗色争妍,繁花似锦,在绿叶的衬托下美不胜收,蝴蝶和蜜蜂在花朵的上方飞来飞去,自由自在的。
他淡声道:“我对继承江家没兴趣。′?齐`盛@*小?:*说D网1× ???最_新3?÷章?:?节)¢2更°>(新!快¥.”
江清河这话刚说出口,郑青宁刚平息下去怒火又被挑起来,她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杯子里的水滴溅了出来。
“你不继承谁继承,你要让给陈瑶生的贱种吗??我不允许。”
“这个位置只有你能继承,那贱种不配。”
只要想到江云州会继承江家,获得江家的资源,受别人的追捧,郑青宁就胸口疼,胸口堵着一口气,出不来下不去。
她难受的捂着胸口,以此缓解疼痛。
江清河冰冷的眼眸里溢出心疼:“妈,活在过去难受的只会是你,他根本不在乎你。”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江文柏。
江文柏的婚外情被揭露后,他也不再藏着掖着,他本来对郑青宁还有一些愧疚,最后也被她闹得所剩无几。
娶了陈瑶之后,江文柏更是鲜少回江宅,对他们的关心零零散散,偶尔才会想起他还有一儿一女。
如果不是长幼有序,这个继承人的位置也许早就换人。
江清河对这样的家,这样的父亲,没有丝毫的留恋,他只想远离这些纷争和勾心斗角。
郑青宁冷笑道:“江文柏算什么东西,我可不在乎他想什么,我就是不想便宜陈瑶这个贱人,这贱人就应该下地狱。”
开始时,郑青宁确实爱江文柏,一片情深,经历过背叛,又爱又恨。
随着时间的推移,郑青宁对于江文柏早就没有感情,谁要一个大着肚子的中年男人,只有陈瑶这种绿茶才有耐心哄着、捧着。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想看到江文柏和陈瑶过得幸福,犯错的人凭什么过的比她幸福。
郑青宁继续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生活,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江云州继承江家,他会放过你吗?”
“答案是不会,他也不会放过我,更不会放过婉婉。”
“到时候,我们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
郑青宁的话让江清河陷入沉思中。
初中时,江清河和江云州一个学校,他正处于叛逆期,世界观不是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