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黑眼镜：“既然九门无人可去，张启山己死，最后一批他派去的人也快到期了，你是回去？还是和我一起去青铜门？”

黑眼镜抬手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笑嘻嘻的看着二月红：“如此，那二爷就好好教九爷的孙子，等十年后，我和哑巴张来验收成果，那二爷，我们就此别过！”

"十年后。"张起灵忽然开口，转身走向雨幕。他的背影很快被雨帘揉成模糊的墨点，只有声音穿透雨幕，"解家小公子要是连花鼓都握不稳......"

"我亲自去长沙教他耍花枪。"黑眼镜弹了弹衣袖，银线在指间缠出复杂的结，"不过二爷，"他忽然压低声音，墨镜后的瞳孔缩成细线，"九门的烂摊子，总得有人收拾。"

二月红望着两人渐远的背影，忽然想起丫头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二爷的戏，要唱给干净的人听"。这两人心里纯粹，一个心软，只要有人求，他伤了自己也会帮一把，一个心硬，只要换了一次错，哪怕你死在他面前，他还能把你魂魄抽出来在超度一遍，两人居然能走到一块去，甚是有趣！

二月红首到看不到两人的身影，才转身离开，以后他就安稳养老，九门的烂摊子，吴家和解家，还有霍家不是在解决吗？哪里用的上他这个半截快入土的人！人呀，要学会自己和自己和解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