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分钟。
[魏兰什么都没有干,你能把她怎样?]
[不要告诉我,你一个大男人要欺负女人。]
严相旬:你敢动我们的人,我自会做给你看。
[那你算是碰到硬茬了。]
[我不像喜欢你的那个人那样优柔寡断。]
[等着瞧吧。]
[等着看我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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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相旬等了三天,没有等到对方的杰作。魏兰拒不配合,被拘留了五天,五天内,严相旬看见了一个精致女人逐渐变邋遢的过程,她卸掉了脸上的妆,毛躁的头发披在肩上,穿着橙红色的编号马甲,像头暴躁的狮子。
五天,逼疯了一个女人,她在拘留所里大喊大叫,看守说她表面上看着淑女,实际是个杀人不承认的泼妇。/2^叭+墈·书/王′ +庚.辛!最-全-
她一个人被关在狭窄又空荡的地方,无聊地吃着难吃的饭菜,时间一久,崩紧了心理防线容易断,人就会变成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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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内,神秘人没有再来找过他。
沈小武说,下周要下雨,天气预报显示要打雷,初冬将近,严相旬还没见过冬雷,他挺期待的。
冬天的闪电,是白色,还是蓝色?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他认为,冬天是个寒冷的季节,就像蓝色这种冷色调,看上去就能感受到彻骨的冷。
又是一周周末,与之前不同的是,包艳主动来找他了。
他接到包艳电话时正巧在家里,身上套着一件毛茸茸的睡衣,盘腿坐在床上,腿上搭着电脑。
现在是七点,周末因为晚上要喝酒,他很少起这么早,这次是例外,他昨晚没喝,不敢喝,怕晕倒在酒吧又被徐川捡尸。
严相旬本是想多睡会的,却做了个噩梦,被这噩梦吓醒,醒来后梦见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梦里的东西很吓人,给他的感觉很恐怖,他摸到附在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才发现被这个梦吓出了一身冷汗。
早上他不太想起床吃早饭,这种天早上很冷,开了暖气又会很热,所以他会把暖气定时在凌晨两点,然后关闭。
睡醒后头很懵,这个状态下的严相旬不擅长思考,但他却想到了魏兰。
她被拘留的那五天,她又在想什么呢?
严相旬脑海里浮现出她的脸,他逐渐觉得不对劲。
师名花的公司在景湖,魏兰是她的私人秘书,不应该跟着她在景湖吗?还有那个机器人小女孩。
所以魏兰,为什么会在汾州被抓?
包艳的来电打断了他的思绪。
严相旬习惯地伸手去滑接听键,看见备注上“继母”两个字,他犹豫了一下。
包艳这个时间和他打电话干什么?他最近也没在外头犯事,犯了包艳也不会管,莫非是严东燃拿借她的手机打来训斥人?
仔细一想,他要是真干了让严东燃丢脸的事,严东燃应该会提把菜刀冲到他家里来,把他这个假儿子碎尸万段才泄气,不可能打个电话骂一顿就算这事过去了。
严相旬朝门口望了望,还在睡觉的蠢猫半个身体陷进猫窝里,胡子一颤一颤的,隔这么远,他好像能听见这只猫的呼噜声。
它不会传梦告诉包艳严相旬在欺负它吧?
他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整笑了,犹豫了几秒,还是按下接听键。
“相旬……最近还好吗?”包艳的语气很虚,支支吾吾的,话里有话。
“包姨?怎么了?”
“我……”包艳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了,她轻笑一声,笑得很害羞。
严相旬脑子里冒出三个大大的问号,有点像热恋期女生的那种害羞。
“我怀孕了。”她沉默许久才说出了这句话,似是蓄了很大的勇气。
“……”严相旬内心毫无波澜,可以说有点无语。
“恭喜啊。”总归是他的继母,看在她的面子上,他礼貌地回复。心里的想法却和他嘴里说出的话截然相反。
严东燃快六十了,还是这么有精力,一想到四十多的女人挺着个大孕肚,这该多累,多不方便啊?严相旬他一个男人都想替她分担。
所以,还有什么事呢?
包艳说,她想去附近的山神庙里求个平安,问他能不能陪着。
“行。”不是什么麻烦事,严相旬答应的爽快,“你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