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管好你自己吧。
“傻站着干嘛,快给人家道歉。”秦元三推了推严相旬,他脸色也不好过,严相旬是汾州的警察,代表的也是汾州治安形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师名花道歉,丢的是谁的脸大家心知肚明。
严相旬脸上没什么波动,他的委屈在心里,近几年科技经济飞速增长,也不知师名花吃什么哪碗饭,小小麻雀攀上了哪根枝头,摇身一变成了凤凰。
“不道歉也没关系,我无所谓,我会把这件事报道给媒体,我觉得我堂堂正正不应该被污蔑,而且是被一个**污蔑,你们不去管百姓被欺压,手伸到我这来了?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师名花滔滔不绝,像变魔术一样,把自己塑造成了白,犀利的言语绕在严相旬耳边,严相旬自己都快被他这番话洗脑,成了罪人。
“呵。”
严相旬冷笑,景湖的治安就像当地旅游区的湖面,一眼望去风平浪静,内里波涛汹涌,不知道用了多少石英砂过滤,湖水能变得清冽可鉴。
秦元三掐了掐严相旬的胳膊,提醒他道歉,用眼神示意:师名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得罪不起。
如今的局面,他道歉就能换来师名花一生无后顾之忧,他不道歉,受损的名声不止他一人。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番祸害惹得严相旬没了脾气,他眼皮打颤,一阵困意袭来,差点站不稳脚跟。
要是这时候,有根烟就好了。
严相旬暮气沉沉,感觉心跳孱弱,压抑的气氛又让他回想起被马文杰掐着脖子往嘴里灌酒的那日。
严相旬才不会低头。
他不顾秦元三的劝阻,自作主张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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