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着马文杰喝了一口,严相旬才试探地抿了一小口,他洋酒喝得很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味。
“你想要什么?”
“你不觉得我眼熟吗?”
严相旬摇了摇头。
“我今年四十多了,是不是看着我很年轻,像三十多的人。”
严相旬提高了警惕,他仔细地观察马文杰的面部表情,直白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二十年前的儿童失踪案,在卷宗上被定了意外,现在还没侦破,你想想看,是你们不愿意去查,还是根本找不到突破点。”
“你突然聊这个干什么?”
“你不会算时间吗蠢货!”马文杰忽然激动起来,他一只手掐住严相旬的脖子往下按,另一只手端着酒杯往他嘴里灌。
“在你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你爸了,你小时候就长得标致,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对你就有反应了。”
严相旬被他掐得窒息,头也感觉又晕又热,他极力挣扎着,黑色的眼瞳里映着马文杰狰狞的笑,他的耳朵里一直在回响一句话,你记不记得。
你记不记得?
“你……你是……谁?”
“事到如今我也该告诉你真相了,你根本不是亲生的,你妈妈花了好多钱从我这买走了你,可怜了你爸,他被蒙在鼓里二十多年,根本不知道你不是亲生的。”
严相旬身上越发无力,他手攥着拳头,狠狠砸在马文杰头上,沙包大的拳头跟棉花似的,马文杰咧开嘴大笑,笑得更疯了。“给你写信的人,给你寄照片的人都是我,我喜欢你喜欢的要命,我每天都在看你。”
他突然放开严相旬,放肆地坐在沙发上,享受似地去看严相旬大口呼吸的样子,严相旬脸都被憋红了,额头上、脖子上和手臂上的青筋突起,一条条迤逦交错,像绿色的细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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