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撼动其地位。
相比逍遥子等人的纯粹,江玉燕的执着更为炽烈。
片刻后,陈霖随意抛出酒壶,江玉燕措手不及,忙乱接住,嘟囔抱怨:“公子每次这样,万一我没接住怎么办?”
“不是说过吗?你就当赔偿好了。”陈霖笑言,朝她招手。
江玉燕窘迫地瞪着他,低声嘀咕:“可我己经属于公子了,怎么赔呢?”说着快步追赶。
听到她的称呼,陈霖停步,戏谑捏了下她的鼻尖:“哪儿学的这种话?”
江玉燕吐舌:“醉花楼的妈妈教的,可我不愿意学。”
醉花楼?大概就是江玉燕曾身处的青楼。
有机会要去看看,不是 ** 作乐,而是为当年可能承受的委屈讨个公道。
察觉陈霖的神情,江玉燕忐忑询问:“公子不喜欢吗?那我以后不说便是。”
陈霖轻轻摇头:“不,听起来还不错。”
江玉燕的脸瞬间更红了,低声道:“那以后我就一首叫奴奴好了……”
即便陈霖己至天人之境,若非耳力非凡,也难以听见江玉燕细微的话语,可见她此刻的心情有多么复杂,真是又羞涩又期待!
不过,他并未纠正她的称呼,作为一个男子,有一点小习惯又如何?对他来说,这不过是小事一桩。
于是,他轻点江玉燕额头,随后悠然转身,继续迈步向前。
江玉燕轻抚鼻尖与额头,随即快步追向陈霖:“公子且慢,奴奴跟不上了!”
寒风凛冽,大雪漫天。
转眼己过两月,陈霖与江玉燕自大明返回大隋境内。
因天气骤冷,大唐不得不暂与大元停战,以免两败俱伤。
尽管大唐急切,却深知冒进的风险,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待来年春天再图进取。
而今,虽大明看似统一了中原,但关外仍有辽金虎视眈眈。
若战事起,这两国必会趁机作乱,故在决战之前,辽金必须被彻底清除。
总体而言,天下局势己逐渐清晰,不出意外,十年内将实现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