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潮红，忽然听见声音，立刻转头望去，下一瞬眼中闪过惊喜，飞身跃至对方眼前：“师父……您怎么出来了？”

来的果然是林玉。

然而此刻的林玉神色复杂，震惊、疑惑与好奇交织。

她不过林朝英的侍女，虽收了李莫愁和小龙女为徒，自身却仅达半步宗师之境。

但眼前的李莫愁仅凭气息便令她生出窒息之感，难道己达宗师以上？

短短一年多，从后天境界到如今的宗师，这成就显然与她无关，林玉不禁心头苦涩。

“师父？”李莫愁见她发呆，挥手唤回她的注意力。

深吸一口气，林玉平复情绪说道：“无事，今日终南山有些杂务，出来散心，不想遇见你们。

你们这是……”

目光扫过周围众人，林玉险些崩溃——周芷若和赵敏的气息竟远超于她，宗师境界如此轻易达成？

更可怕的是，王语嫣、秦梦瑶和上官海棠的气息她竟无法捕捉，这表明她们至少己至宗师后期，甚至更高。

唯有见到阿青时，林玉才略感安慰，总算有个普通人存在，否则她恐怕会被吓得再不敢踏入终南山。

陈霖含笑走来，点头问：“终南今日何事？”

林玉知陈霖为大宗师，未多言，但仍为李莫愁感到不值。

陈霖对林玉眼中的幽怨视而不见。

自打他初次踏入古墓时，这种神情就己经常挂于她的脸上。

尤其是在得知他身边不止李莫愁一人后，那种幽怨更是浓烈许多。

“武当派人来找王重阳？”陈霖心中疑惑。

尽管同属道家，但武当山与全真教鲜少往来，尤其在大元统治后，王重阳几乎未曾涉足其地界。

就连张三丰百岁时，全真教也未派遣使者参加。

相比之下，辽金两国的意图则清晰得多——试图拉拢全真教以对抗明朝大军。

然而，这注定是一场徒劳。

陈霖点点头，目光转向李莫愁，“你打算回古墓？”

李莫愁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跟随陈霖离开后，一年多时间里，她仅回去过三次，上次还是半年前。

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确实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