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休息。”张家娘子估摸着,许老姐姐己经赶去老宅那边帮忙了,就嘱咐车夫。
送车夫走了许铃铛几人跟着张阿婆往秋梧巷去。
许铃铛还是头一次在不是节不是令的普通时候看到这个时辰的街道呢,平日里这个时辰她都在家中己经吃过外婆煮好的可口晚饭,不是在屋子里就是在院子里消食。
有限的这个时辰出来的机会,也是花朝节或者中秋节,那时候街面上张灯结彩的,热闹繁华,一点也没有现在看上去的人烟渐少。
此时街面上的人都像是一波人同往一个方向归家去,有些推着推车的,那是赶着暮时归家的摊贩。
拐过街面,进秋梧巷之前,张家娘子一行人碰上一人。
“打更的爷爷!”许铃铛喊一嗓子。
上回中秋节卖兔子的时候她就看见过这爷爷了,手里的大锣可显眼了,不过上回没见这老爷爷敲。
“呀,还有小丫认识我呀?”刘定生很惊讶,他这昼伏夜出的,还能被小娃娃认出来?
刘定生,年逾五旬,负责范围以长街为主,是这周边三街六坊的打更人,这活计他做了得有快三十年,人见这江宁城白日里升平繁华景,他见这江宁城暮息时街巷空无影。
作息时间总是和别人不一样,时间久了,这老爷子有点儿孤独,经常提前出来走走。
“我记着您,上回您套兔子,一个都没套上,还被别人套中的兔子把锣蹬响了。”许铃铛觉得这老爷爷手里的锣可比上回外公翻出来,带出去的锣响多了。
“嘿,小丫你记的还挺清楚。”突然被揭短了,刘定生略有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