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铃铛发揪揪上粘着的鸭子毛毛摘下来,也是一起抓过鸭的交情了,好朋友要互相打掩护。
“你俩这是干什么?”洛老大夫和张家娘子惊讶的看着二人,许铃铛一松手,鸭子闭着嘴逃走了。
“……抓鸭。”
“要鸭子口水。”许铃铛二次补充。
“鸭涎。”洛回之小声纠正。
两人都站的端正,洛老大夫气笑了“那用得着一群鸭么?”
“没,抓的一只,是它一只又飞又跳。”多的铃铛不认!
“那这些鸭子毛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一只鸭掉这么多毛嘛?洛老大夫觉得自己被糊弄了。
“不小心抓到领头鸭了,其余鸭为了救它打我们……”洛回之收收被扯松了的袖口。
“呵。”洛老大夫一时无言以对。
“没事儿,没事儿,这有啥啊,鸭涎是吧?婆婆给你们喊鸭过来。”张家娘子来打圆场,这都不算什么,鸭子出门游个泳,求个偶,打个架,总有掉毛的时候。
“可真没想到,这鸭子口水还是味药材。”从洛老大夫处了解到新知识的张家娘子一边熟练的薅鸭子,掰鸭嘴,一边感叹。
“那洛大夫你们收这鸭子口水嘛,在我这儿也没有用,我都不知道这个。”张家娘子企图拉拢生意。
“不成啊,鸭涎主要是用来治疗鱼骨卡喉的,回之这小子要收集这个应该也是回去拿石头试,多了就容易坏。”
“那也没事,有别的法子。”张家娘子拍板。
于是洛家爷孙回去时,洛回之手里牵了一对儿肥鸭,张家娘子薅硬草现编的绳儿,架翅膀绑上的,能跟着爷儿俩溜到家。
这多好,出来一趟差不多二钱银入账,张家娘子眼睛都带笑了。
“拜拜——”许铃铛一只手招手,另一只手背到身后。
洛回之告别的时候塞了一把鸭羽毛给铃铛,都是他趁鸭子打架捡的。
太好了,羽毛毽子又有新的了,铃铛心里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