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声音发涩:“以前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觉得你在闹,可昨晚……我才算真尝到苦头。”
他那时痛苦,孤立无援,却被她一句戏谑挡在门外。
那种感觉,像被孤零零扔进了冰窖底。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温翘低头刷着手机,“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往前看吧。”
霍靳尧:“看不了,知道这一个星期我为什么没找你吗?”
温翘眼皮都没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最好继续保持。”
霍靳尧像是没看出来她的冷漠,自顾自地说:“我在罚自己,从前咱俩一吵架,我就晾着你,想着过阵子你自己就好了。”
“然后,买个礼物,或者不痛不痒地哄你两句……”
“其实我就是躲着,那些疙瘩根本没解开,反而像滚雪球,越滚越大。”
“大哥走了以后,我看出来你不对劲了,可我还是习惯性地让你自己扛。”
“这段时间我才懂,有些东西,光靠一个人硬扛,是扛不住的……”
他声音低哑。
这是离婚后,霍靳尧第一次掏心窝子说话。
每每想到她为了摆脱自已,宁愿跟那样的人相亲,他既生气又自责。
他气自已把她伤的那么重,又希望她能来哄哄自已。
撒娇的说:“老公,我们复合吧,再也不分开了。”
可他等来的,只是自已的无力和绝望。
这种冷暴力,简直让人想死。
温翘终于抬起头来,看着他苍白的脸,“想明白了就好,就当给你下一段婚姻提个醒吧。”
霍靳尧猛地坐起来,“我跟你说这么多,不是听这个的。
翘翘,我错了!让我回来,我们重新开始……”
温翘摇了摇头,“霍靳尧,我们会走散,不仅仅是因为这个问题。”
“我明白!”霍靳尧急道,“还有沈安若,我以后不管她了,再也不管了。”
温翘直视他:“可能吗?孩子呢?你不管沈安若,你哥的孩子也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