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了。
霍靳尧转向温翘,眼底猩红一片,声音更是嘶哑的像受了极大的冲击,“为了摆脱我,你就让这种玩意儿来恶心自己?”
他没等温翘回答,猛地转身,大步离开。
从这之后,霍靳尧真的再没找过温翘。
两人偶尔会在员工食堂碰见,像两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连眼神都没交汇过一次。
他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了。
正好——温翘对自己说,这样最好。
周五晚上。
程恰恰窝在温翘公寓的沙发上。电视声音调得小小的,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嚼着零食。
程恰恰捅捅温翘:“真就这么完了?他一个电话、一条消息都没有?”
温翘从零食袋里抓了把薯片,声音没什么起伏,“一个星期了。”
程恰恰还是觉得像做梦,这俩人折腾那么久,说断就真断了?
她歪着头,仔细盯着温翘没什么表情的侧脸,“后悔吗?”
温翘捏着薯片的手指顿了一下,没立刻回答。
她把那片薯片慢慢放进嘴里,嚼得很用力,咽下去后过了几秒才轻声开口,“后悔什么?清静了,挺好。”
这就是她想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