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只得走过去打招呼:“跃哥,身体不舒服?”
“嗨,你哥我壮得跟牛似的,替我妈来拿药。”韩子跃妈妈每年都要喝几个月中药调养,温翘知道这习惯,便没再多问。
霍靳尧忽然开口,“还是下午拿药?我来取。”
“不用……”温翘下意识拒绝。
韩子跃重重咳了一声,“傻妹妹,这么大个前夫杵在这儿,留着不用,供起来上香啊?”
温翘抿着嘴没接话。
“这么远的路,哪能让你一个姑娘家跑来跑去。”韩子跃嗓门提得更高,故意冲着霍靳尧,“他霍靳尧身板儿多硬实,跑两步路能累死他?”
霍靳尧垂着眼,一声不吭,算是默认了这番数落。
温翘越听越不对味儿,“跃哥……”
“你别替他说话,男人不能惯。”韩子跃越说越来劲儿,一副替亲妹妹出头的架势,“越惯越混蛋,听哥的,该用就用,不用白不用!”
温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愧是情场浪子韩少,这和稀泥的功夫,真是一流。”
说完连招呼都懒得打了,转身就走。
韩子跃拍了拍霍靳尧的肩膀,叹口气,“兄弟,我可是把压箱底的本事都使出来了,可你也瞧见了,一把你俩往一块儿凑,她跑得比兔子还快,你当初……是真把她伤狠了。”
霍靳尧心头一刺。
他当然明白。
那晚的伤害,不仅仅是让她失去了做母亲的可能,更是他当时的不信任,逼得她只能独自咽下所有苦水。
以至于后来温家来找她麻烦,她连一丝向他倾诉、求助的念头都没有。
是他,硬生生把那个娇气的姑娘,磨成了能忍下所有委屈的“忍气包”。
如今他落得孤家寡人,全是自己一手作出来的。
可眼下能怎么办?
他知道,他在她眼前晃,她烦。
可眼睁睁看着她一个人去面对温家那群豺狼虎豹?
他做不到。
“不说了,走了。”霍靳翘快步朝温翘离开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