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他,耳边还嗡嗡响着她那句恶毒的“想睡我”。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深不见底的阴郁和狠厉。
他掏出手机,“程偃,停了温氏下季度的所有注资。”
他知道她抗拒,但他更知道,他没法眼睁睁看着她被那样糟践。
就算是用她最厌恶的、“多管闲事”的方式。
更何况这也不能怪她,以前的温翘从不藏着掖着,温家惹她一点不开心,她都跑到他面前告状。
委委屈屈,小可怜一枚。
霍靳尧警告过他们两次,就老实了。
也因此,结婚这两年温家没怎么烦过温翘,现在离婚了,这些畜生又反扑回来。
说起来都是他的错,他作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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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食堂,霍靳尧一反往常,直接强硬地坐到温翘对面,“吃完饭,跟我出去一趟。”
温翘头都没抬:“我不是你秘书。”
霍靳尧没接话,低头吃饭,默默把自己盘子里的烧排骨夹到她盘里。
温翘看都没看。
霍靳尧目光幽深:“多吃点,瘦得只剩骨头了,抱着都硌人。”
温翘:“硌也轮不到你硌。”
“宝贝,别在这儿跟我讨论这个。”霍靳尧趁她张嘴要顶回来,眼疾手快地把一块剔好骨头的肉塞进她嘴里,压低声音,“我怕你脸皮薄,扛不住。”
温翘看了眼周围竖起的耳朵,吐出来太难看,只能恶狠狠地嚼了两下,囫囵吞下去。
那狠劲像在生啖霍靳尧的肉。
从食堂出来,温翘敷衍地朝霍靳尧摆摆手,抬脚就往实验楼走,却被霍靳尧一把拽住。
“跟我走,下午假给你请好了。”
温翘使劲扭手腕,“霍靳尧你有病吧,我的事你凭什么做主!”
可她那点力气根本挣不开,硬是被他塞进了副驾。
看着窗外越来越熟悉的街景,温翘脸色阴沉,“你也想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