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温翘,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刻薄的嘲讽:“哼!丈夫都躺进手术室快死了,当老婆的最后一个才到?温翘,你可真是‘贤惠’!”
他越说越气,竟扬起手,作势要打温翘!
“霍镇山!你敢!” 陆令慈一步,上前厉声喝道。
几乎同时,温翘身后一直沉默的两名高大保镖,闪电般挡在她身前。
霍父被这阵仗惊得一愣,随即暴怒,“反了天了!靳尧养的狗也敢对着主人龇牙?”
温翘从保镖身后走出来,声音平静却带着迫人的寒气,“他们现在是我的人。”
她顿了顿,对保镖勾唇道,“这老毕登骂你们,还不帮他净净嘴。”
霍父看着逼近的保镖,气势顿时矮了半截,下意识后退,“你、你敢!”
温翘逼近一步,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针,“能冷静说话了吗?”
霍父咽了咽喉结,没敢再吭声。
温翘冷冷扫过众人,清晰的说,“第一,他这身伤,跟我没半毛钱关系,要找人算账,找她——”
她猛地指向沈安若,沈安若以为要打她,吓得一哆嗦。
“第二。” 温翘的目光钉子般打到霍父脸上,“你自己屁股底下那堆烂账都擦不干净,哪来的脸在这儿充大瓣蒜?管好你自己。”
陆令慈看着霍父那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心里一阵快意。
好啊,这老东西横行半辈子,总算有人能治他了!
手术室门上那盏红灯亮得刺眼,照得人心惶惶。
半个小时后,门终于开了,医生一脸凝重:“病人失血过多,急需输血,但血库告急,你们谁是A型血?”
温翘皱眉,“怎么会告急,他又不是熊猫血?”
医生:“昨晚高架桥连环车祸,库存用光了,新血还在路上,可病人……等不及了。”
韩子跃、陆令慈几个血型对得上的,二话不说就跟着护士去抽血。
沈安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看向温翘“善意”的提醒道:“弟妹,我记得……你也是A型血吧?”
“我?”温翘迎着她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不输。”
走廊里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