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气质清绝,即便一身布衣,满身狼藉,也难掩他的矜贵。
倒是程偃,第一次体验总裁站着他坐着,有一种反身农奴把歌唱的爽,就是担心回去给他穿小鞋。
直到半个小时后一盘棋下完,中年男人才抬头打量他,语气意味不明,“又不是自已血亲,值得吗?”
霍靳尧不知在想什么,沉默许久才开口,“我不想再看见她躲起来哭的样子,顾叔深爱发妻,想必能理解我的心情。”
“理解。”顾怀山执起一枚黑子,面色沉冷,“但我不会帮你。”
“为什么?”
“你既是霍家人,难道不清楚七年前,霍镇山铁腕手段吞并顾氏集团的事?”顾怀山手中棋子一扔,搅乱了一盘棋。
程偃惊站而起。
这事他听说过,当年就因为霍镇山看上了顾氏的医疗板块,顾家便遭了无妄之灾。
没想到当年那个破产的顾总,就是眼前的医术大拿。
顾怀山看向霍靳尧,“如果顾家没倒,我妻子或许不会因为操劳过度而病倒,你说,我为什么要帮你。”
霍靳尧睫毛轻颤着垂下来,“父债子偿,顾叔没错,但一个无辜的奶奶更没错,霍家的罪孽不该由一位老人来赎。”
说罢,霍靳尧双腿一弯,膝盖沉沉落在青石地板上。
程偃大惊,“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