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轻轻放下的态度,让他认为,她可以是被抛弃的,她可以是妥协的。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后来的无数次。
外面门铃响,过了一两分钟,卧室门被敲响。
程恰恰自觉的起来,“我得去工作室看看了,有事打电话。”
温翘:“嗯。”
霍靳尧眼下带着淡淡的青,昨天处理沈家的事,一夜没睡。
他走到她坐的小沙发前,半蹲下来,双手环住她的腰,嗓音沙哑,“对不起!”
温翘不知道他看了商场的监控,以为在说奶奶的事,对些她平心静气,“无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奶奶的事情也算报仇了。”
她没有把他当成老公,而是一个即将分道扬镳的男人。
对于“别人”,她向来不会计较太多。
霍靳尧喉咙发紧:“我们还能回去吗……”
明知答案仍要追问。
可他话音未落,就见温翘摊开手,手心里躺着一枚平安扣。
不知什么材质,灰朴朴的,卖相很一般。
“送我的?”霍靳尧喜形于色,拿起来就要往脖子上戴。
温翘忽然轻笑,声音莫名的幽深,“你知道它是什么做的吗?”
“是我们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