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我这不改邪归正了嘛,而且……霍靳尧后来把吊坠帮我赎回来了,不仅是吊坠,还有嫁妆,以及送到温家的聘礼都要回来了,全都记在我名下。”
程恰恰叹了口气,公证道:“诶,圈子里都知道,霍靳尧就是块又冷又硬的石头,棱角锋利得能划伤人,可偏偏在你面前愿意露出柔软的一面,虽然只是偶尔吧,但终究对你是不同的,你们啊,我是真搞不懂了。”
温翘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讥讽。
他确实给过她温暖,可太薄了,经不起推敲。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来。”程恰恰一惊一乍的,“你不是要打听霍靳尧的秘密吗?”
“有消息了?”
“那倒没有。”程恰恰撇嘴,“我哥那人跟瓶口封蜡似的,谁也别想从他嘴里套出东西来,不过有一次我听他俩打电话,我哥说‘既然这样,就放手吧’。”
温翘云里雾里,“什么时候?”
程恰恰:“大概两年……两年半了。”
温翘眼皮一跳,“两年半?沈安若和霍大哥结婚也两年半了。”
程恰恰想了想,“对,就在那之前的几天,我跟我哥要一百万,他罚我一百遍道德经。”
温翘一拍大腿,“明白了。”
程恰恰:“……明白什么了?”
这是什么跳跃思维?
温翘大脑飞速运转,进行自我分析:
沈安若嫁给了霍大哥,霍靳尧伤心欲绝,程墨深劝他放手。
那之后不久,温家资金链断裂,温承晦挟恩图报要求履行婚约,霍靳尧之所以没拒绝,是因为心里的人已属他人,心灰意冷。
陆令慈曾说,霍靳尧为了他们的婚事跪了一天一夜,其实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沈安若。
只是时间太接近,陆令慈以为是为了她。
整个故事就像网上的流行梗:不是她,娶谁都无所谓。
那么,他现在宁肯跟沈安若偷偷摸摸,也不肯离婚,一定是在报复沈安若当年的抛弃之仇。
温翘激动的脸色涨红,抬起脚步,急切的往男士烧烤的方向而去,“我知道怎么才能劝动霍靳尧离婚了,等我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