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已经彻底愈合的伤口,“是你救了我?”
“当然,不过这只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你不用太感谢。”童磨回答得极其坦然。
见童磨还记得自己,中原中也悄悄放松:“工作?你也成为一名医生了?”
他还记得童磨被擂钵街边缘那家诊所的医生收养,过着轻松的日子,久而久之,他也不再去那里遥遥探望,像是刻意避免更多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