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烘干机里翻滚着的内衣打上一层厚重的马赛克,目不斜视地冲进淋浴间,将所有的纷杂思绪全部展露在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流一点点平息最深处的悸动。
他从未像今天这样清楚地意识到,他和童磨都长大了。
他不再是刚离开实验室时瘦瘦小小的模样,有了喉结,声音也褪去了圆润的童音,身体覆上了一层常年锻炼积攒出的匀称的肌肉。童磨也不再是单纯的纤细身形,渐渐有了明显的曲线,再简单的肢体语言也会不自觉地带上女性特有的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