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要亲自勘验!另外,我马上去上报刑部,这是大案,跟刑部一起合作破案。”
剧青同时兼任着刑部侍郎!
刑部衙门内,满宠听完剧青的案情汇报,那张素来严肃刻板的脸上,也露出了罕见的凝重和一丝隐忧。
“入室盗窃,数额高达六七千两…简首是胆大包天,目无法纪!”
满宠的声音冷得像冰,“视我大唐律法如无物,视我刑部、镇抚司如摆设!此等恶徒,若不严惩,何以震慑宵小,安我民心!”
剧青拱手,面带怒色与急切:“满尚书所言极是!下官己封锁现场,只待勘查。.零*点′看?书` `首/发~只要给下官时间,定能…”
满宠却缓缓抬手,打断了剧青的话,眼中闪烁着洞悉世情的锐利光芒:“剧侍郎,破寻常盗匪,我自然信得过你的手段与镇抚司的能力。但…此案之棘手,恐非寻常。你且细想,如此巨量财物,一夜之间消失无踪,搬运痕迹却可能极少。寻常盗匪,如何做到?”
剧青一愣,随即脸色微变,一个念头如冷水浇头:“您是说…天选君?他们…他们的系统包裹?!”
“不错!”
满宠重重地点了下桌面,“正是那神奇莫测的系统空间!若真是天选君所为,他们只需将赃物纳入那无形无质的包裹之中,便是掘地三尺,搜遍全身,也休想找到分毫!没有铁证般的赃物在手,纵有千般怀疑,万种推断,依据律法,你我又能奈其何?一句‘诬告’,反咬一口,便足以让我们陷入被动!”
剧青的心沉了下去。他之前并非没想到这个可能,只是不愿深想。满宠的话,彻底点破了此案最大的难点——取证!“这…这该如何是好?难道就任由这等窃贼逍遥法外?百姓财产,何以保障?我大唐的威信,置于何地?” 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棘手。
满宠站起身,在堂内踱了几步,目光深沉,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片刻,他停下脚步,看向剧青,嘴角勾起一丝冷峻而智慧的弧度:“非常之案,当用非常之法。坐等贼人露出马脚,无异于大海捞针。需得…引蛇出洞,请君入瓮!”
剧青精神一振:“请尚书明示!”
满宠走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剧侍郎,我且问你,这大唐镇之中,可有那种…屡教不改、声名狼藉的惯偷?作案金额不必大,但次数一定要多,最好是…刚刚出狱不久?”
剧青眼睛一亮,瞬间明白了满宠的意图,脑海中立刻浮现一个身影:“有!张三!此人自下官执掌大唐镇治安以来,己因小偷小摸被擒获西次!每次数额不过几十文到几两银子不等,依律关押月余或杖责便放了。巧得很,就在数日前,此人刑满释放!下官己命人暗中留意其行踪。满尚书之意是…?”
“好!就是他!” 满宠眼中精光一闪,附在剧青耳边,低声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细节,都透着一股老辣刑官的算计。
“只要我们能够在他作案的时候抓住,哪怕他是天选君,那也无法逃脱罪名!待主公回来,将其交由主公处置即可。”
唐骁今早刚刚离开,前往湖熟城巡视。
剧青越听,眼睛越亮,脸上的阴霾逐渐被一种豁然开朗和隐隐的兴奋取代。
他忍不住击节赞叹:“妙!妙计!满尚书此计环环相扣,攻心为上!下官佩服!请尚书放心,下官定将此计安排得天衣无缝,必叫那真正的窃贼自投罗网,无所遁形!”
“嗯,去吧。务必谨慎,消息封锁在最小范围。此计若成,当可震慑所有心怀不轨之徒!” 满宠沉声叮嘱。
“下官领命!” 剧青抱拳,带着满心的斗志和满宠的锦囊妙计,匆匆返回镇抚司布置。
很快,东区李会长家遭巨窃的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大唐镇这个小小的“池塘”里激起了滔天巨浪。
街头巷尾,茶馆酒肆,人人都在议论这桩惊天大案。六七千两银子!这对绝大多数普通镇民而言,是个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
镇抚司的反应也极其迅速。剧青亲自带队,在李家进进出出,仔细勘查现场,询问李家人和左邻右舍,带着衙役在镇内各处巡查搜索,一副不破此案誓不罢休的姿态。
整个大唐镇都笼罩在一种紧张肃杀的气氛之中。
...
半日后,一个更具爆炸性的消息伴随着急促的锣声传遍全镇:
“铛!铛!铛!镇抚司破案了!抓住偷李会长家的贼了!快去看啊!”
“抓住贼了?这么快?是谁啊?”
“走走走,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