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却听见这位贵宾发出奇怪的声音，那是一种介于呜咽与大笑之间的哽咽。

“太好了！”程度言抹了把脸，掌心全是泪水，“真的太好了。”

手机相册里，他悄悄保存了今天机场监控的截图。照片里的楚昭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发梢在泛着金棕色，脸颊因跑步泛着红润。

程度言将这张照片设置成了手机壁纸。锁屏时，他的拇指轻轻摩挲过屏幕上她的笑脸，然后珍而重之地将手机贴近心口。

“要幸福啊，云云。”他轻声说，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释然，“连同我的那份一起。”

“通知W国分公司，”程度言擦干眼泪，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沉稳，“配合极光疗法的推广。”

助理愣了一下，随即会意地点头。程度言口中的配合意味着最好的资源，最优的条件，最有力的支持。

三天后，楚昭收到了三份不同协会的合作邀请函。每份文件上都印着极光标志，但落款处却多了一个小小的“程”字水印。

安娜兴奋地翻看着条款：“这些条件也太优厚了！”她突然噤声，偷瞄了楚昭一眼。

楚昭把三份文件放在一起，对着阳光，那个水印更加明显了。她想起临行前那场莫名其妙的堵车，还有那辆似曾相识的豪车。

楚昭不愿深究，深吸一口气，将文件整齐地收进文件夹：“当然要同意，越多人支持就有越多人受益。”

那天傍晚，助理递上一张照片：楚昭正在福利院教孩子们感受音乐的振动，笑得那么明媚自信。

程度言将照片放进抽屉，那里己经有一叠类似的照片，每一张都记录着楚昭生命中的闪光时刻。

他拿起笔，在今天的日历上画了一个小小的太阳。窗外，真正的太阳正在西沉，将天空染成橘红色。明天，太阳还会升起，而他会继续在暗处守护着她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