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女士,”安娜介绍,“极光疗法的创始人,也是《音乐书简》的创作者。”
主编是一位银发优雅的法国女士,她握住乌云的手:“非凡的作品,亲爱的。你找到了一种让音乐回归本质的方式。不是技巧的炫耀,而是灵魂的共鸣。”
乌云感到眼眶发热:“谢谢。这正是我的初衷。”
“我们想为下期杂志做专题报道,”主编继续说,“但有个条件,你必须亲自撰写艺术家陈述,而不是由学者代笔。我们需要听到原始的声音。”
乌云看向索菲。小女孩正忙着教一位坐着轮椅的老教授如何用手掌感受音乐振动,脸上是纯粹的喜悦。她又看向安娜,后者挑了挑眉。
“好的,我会亲自写。”乌云应下承诺。
那天晚上,在维也纳老城区的一家餐厅里,团队庆祝首展成功。
索菲己经累得在安娜怀里睡着,小手还紧紧攥着一支彩色蜡笔,坚持要现场画下今天的音乐。
“至少有二十个机构表示有兴趣合作,”安娜啜饮着红酒,“包括儿童医院和特殊教育中心。”
范德维尔先生己经喝到第三杯啤酒,老脸通红:“我的小琴行要出名了!”
乌云微笑着低头看杯中的茶。
窗外,维也纳的夜空清澈如洗,虽然没有极光,但繁星点点同样美丽。
她想起梦中林琳为她高兴的样子,想起索菲说的心脏音乐,想起今天那么多陌生人在振动平台上露出的惊喜表情。
“敬极光,”安娜举杯,“和所有选择被看见或不被看见的灵魂。”
乌云轻轻碰杯,茶水的倒影中,她似乎看到一个女孩的笑脸,在星空另一端也举起了无形的杯子。
林琳,你一定也会为我自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