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雾色迷住,看不清她的脸色。
她想跟红玉说自己做噩梦了,一个超级无敌恐怖的噩梦。
喉咙的支管犹如被一团棉花塞住,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她捂住自己的脖子。
“娘娘?”
红玉给她拍背。
刘婉顿感一阵恶心,干呕起来,胃不舒服,脑袋像被一团浆糊糊住,思考不了什么东西。
也看不清人,就好身上本有七魄,散了一魄的不全感。
看她这副样子,红玉心急了起来。
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娘娘,你怎么了?说句话,不要吓奴婢。”
刘婉艰难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红玉不知看懂没看懂她要表达的意思。
连忙拧干铜盆里的帕子过来给她擦脸,又找来一件干净的里衣给她换上。
把她重新扶躺下,安慰了她几句,好像说什么会好的之类。
刘婉难受的紧,没仔细听。
说完便忙忙的出门找大夫去了。
下午,太子回来,红玉哭哭啼啼把太子妃的情况简单给他说。
太子听完神色一顿,“看大夫没有?”
“看了,可、可是大夫说身体没什么问题,但是娘娘却......”红玉说的断断续续的,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转眼间,太子己经来到了卧室。
看向躺在床上的人,面色苍白,嘴唇没有半点血色。
额间还在慢慢的沁汗。
拉过她的手,一摸冰凉无比。
面色一沉,吩咐竹笙再去找大夫。
竹笙得命转身疾步出去了。
不到半个时辰,竹笙便带着一个头发花白的大夫急急赶来。
那大夫进来就要给太子跪下磕头,太子抬手,示意他快过来诊断。
那大夫大约有七十多岁,两腮的胡子都白了。
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打开药箱,拿出丝帕盖子伸出被子的手腕上。
才搭上手给她把脉。
许久才收回手,把帕子放进药箱,背着药箱慢慢离开里间,来到大厅。
红玉拿过帕子给刘婉擦了擦头上的细汗。
又摸了摸她的手腕,一片冰凉,赶紧放在被子里。
偷偷抹了一把泪。
见大夫出去,悄悄走到屏风处,站在屏风后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