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子,递了过去。
刘婉才慢慢支起身子,看到他递到眼前的水壶。
伸手拿过,狠狠的摔在木板上。
哐当一声,水壶被扔到地上,壶口不断的涌出水来,沁湿木板。
“这是死水,我不喝!”
“我要喝流动的山泉水!!”
因哭的太久,她的声音带着嘶哑,不满的朝男人喝道。
男人睨了她片刻。
弯身捡起被她摔在地上的水壶,从容的塞上瓶塞。
坐在车榻上靠着车厢,抬眼盯着离他不过几寸距离的刘婉,目光凝在她的脸上。
刘婉迎上的他的目光倔犟的看着他,她现在真的很讨厌他,也讨厌这个世界。
片刻,男人移开睨在她脸上的的目光,神情并无不悦。
抬手两指掀开车帘,朝外看了看。
窗外耀眼的光线射进来,打在他的脸上,将他侧脸优越的轮廓勾勒的越发的立体。
睫毛随着微风轻轻颤动,阴影落在眼下。
尽管刚刚失控过,此时眼里早就恢复了清明,身袭青白色的常服,没有奢侈华服。
但他随手抬足间都透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矜贵和隐隐外露让人难以忽略的压迫感。
清风并不强烈,沿着男人掀开的缝隙吹向里间,轻微抚上她早也哭的红润的鼻头。
但来他身上特有的松木香,还有一些残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刘婉看向光亮出,青色外袍袖口向下滑落,露出男人骨干有力的手腕,视线往上,看出他骨节分明的两指夹着车帘。
男人的目光并没有看向她,而是懒懒的看向外边。
官道旁边正好有一条小溪,这会儿正好顺着溪水流的方向走。
小溪旁正好有一户人家,西周都被篱笆围着。
这户人家的房子是茅草盖的,篱笆围的也不高,从马车上这个角度看去,有两个老人在院子里忙活着些什么。
太子缓缓放下车帘,朝车厢外淡淡道:“停下。”
他话音刚落下两秒,赶车的侍卫连忙拉住缰绳。
写书人于昨日被关了,西周一片黑暗,静悄悄无一人言语,或会断更,诸君勿按时等待了。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