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布中央包了差不多二十多个铜板，拿了西个铜板递给老板娘。

“要一碗绿豆汤，加一点点糖”苍老的声音朝那妇人说道。

那老板娘确是不想接，只拿了三个，笑道：“你时常来照看我的生意，我就收你三文钱就好了。”

那老头不依，非要给她那一个铜板，见老板不拿，拿过竹筒就准备走。

那妇人无奈，笑着接过了他手里的那个铜板，又拿回那个装绿豆汤的竹筒。

走到灶前，扭开竹盖子，打开木桶，往里面灌绿豆汤，临了又往里面舀了几大勺红糖浆放进去。

复又盖好竹盖，亲手给那老头放在背篓里。

那微微佝着背的老头向她道了谢，拿过一旁的杵棍就慢慢离开了。

红玉摸了摸怀里的银子，起身想追上去。

刘婉拉住了她，朝她摇摇头，那老头是不会要的。

见他们都看向那个老头，摊子的老板娘看这会儿也没什么生意。

走过来，坐在桌子一边的长条板凳上，和她们多唠叨了两句。

“那老头啊，是住在离城三十里的陈家村，每隔十天半个月就会进城卖一回药材。”

见她二人听得认真，那妇人咽了下口水，接着说道。

“他有一个儿子，前些年修河道被招来做劳役死了，官府发的抚恤金有五两银子，谁知被那些狗日的.....到了手里只剩二两。”

“留有一个媳妇一个儿子，那媳妇受不了日子的贫苦，卷了一两抚恤金跑了，留下一个西五岁的孙子和这两个老人家相依为命。”

“那小孩平日得闲了就上山采药材，帮衬家用，他姥爷每回都上城来给他卖，花一文钱坐村里的牛车进城，然后给他孙子买一碗绿豆汤，走路回去。”

说着那妇人叹息一声，“都是苦命人！”

“老板娘，来一碗糖水！”那边有人喊道。

那妇人连忙起身跑过去。

听了这么一个故事，主仆两人的心情都不怎么好。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哪怕换了一个时间一个空间，人间的参差大的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