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赶了三西天的路,一路上除了吃饭基本上都在马车里。
路也是越走越陡,马车越来越晃,刘婉感觉她就是在坐摇摇车。
所幸到后面,路稍微平坦了些。
每日到了晚间就住客栈,自从那天之后,太子倒是没有碰她了。
她也乐得清静。
每日掀开车厢旁边的车帘,看窗外的风景。
这个时候,没有任何的工业污染,天空很蓝,水也很清澈。
官道两旁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现在正值春天。
万物复苏,春意盎然。
或许菊次郎的春天和这个也差不多。
把心置于大自然,随风飘扬,无为而治,顺应自然的发展。
行了三天的路,下午的时候,马车才缓缓到一座城门前。
刘婉抬头看去。
城门上方,挂着一块大大的牌匾,‘淮州’二字隔着老远就看见了。
这时还在下午,太阳己经下山,许多百姓陆陆续续进出城。
也有和他们一样驾马车的,但更多的是驴车和牛车之类的,更多的是大多数百姓甩火腿。
进了城,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下来。
太子就跟她说,让她晚间不必等她,出去了。
留了几个便衣的侍卫在她的身边跟着她。
刘婉总觉得淮州这个地方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唤来红玉一问。
经她这么一提醒她才想起来,这是皇后的母家。
那太子估计是去看他的外公了。
红玉端来一装了茶的盖碗递给她,笑道:
“娘娘说错了。”
嗯?刘婉看向她。
“殿下的外公早就仙逝了,殿下去看的应该是舅舅,也就是陈侧妃的父亲。”红玉笑着跟她说。
原来如此,不过她好像记得,皇后的母家好像是因为犯了什么事才来到淮州的。
或许是皇帝的手笔,不想要一个强大的后戚。
不过都是她进东宫前的老黄历,京城那帮人精也没有谁敢提起。
她自然也就不知道。
在马车上抖了两三天,骨头都快散架了。
在客栈懒懒的躺了一天,太子也不见回来。
只是派人给她送来了几样她喜欢吃的糕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