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恐比想象的要难得许多,陛下定要派人前往赈灾放粮修堤,诸位认为这个差事该不该争?”
商议如何对策是一回事,无论怎么解决都要有人去接下这个差使。
一首未开口言语几句易明月,沉默半响,道:“我倒认为该争这个差事,发放灾粮,国库存粮不够,定然要从户部拨款,看这灾区面如此之广。”
“户部所拨灾银不下于三百万两,这个差事要被齐王夺去,他便多了一分势,后又有陛下的支持,于我们大为不利。”
屋外的雨说停就停,知太子召幕僚众人在书房内商议要事,德福唤几个信得过的得力太监,领着人守在各个要害处,不让任何不相干的杂役靠近半分。
谢昀柏点头赞同。
“仲书所言不差,上次西北旱灾,陛下派了齐王前去,户部拨了两百五十多万银子,至少有一百八十万银子进了他的口袋,殿下费了多少心力从中擀旋,才致没发生民变。”
“依我看,陛下未必不知其中缘由,只是陛下........”
说着看了一下端坐案首的太子,没有明说,在场的人却都知道他的未尽之言。
如今形势阵派逐渐明朗,皇上起了易储之心,虽起了易储之心,但也有平衡两方势力的意思,又生怕把齐王推上位之后对自己有威胁。
这些个心思,在朝为官几十载的老狐狸,经过许多的事儿,轻轻的便能摸清楚。
要是连这都摸不清楚,也不配上朝面圣,更遑论什么家国大事。
只是知道归知道,却没人敢在任何一个地方说出来。
难的是如何站位,或者保持中立,置之于事外。
眼看己经接近于丑时,太子温声道:
“等明日上朝完再议,此时决断为时尚早,天色也晚了,今日就先到此,诸位也乏了,先回去歇息吧!”
众人忙起身拜退下,太子唤来竹笙送赵太傅和太保王谦回府。
其余人皆是东宫的属官幕僚,住在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