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她现在草木皆兵,她现在是孕妇,冒不得一点风险。
不知是她的法子起了作用还是其他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除了那些与那个最初发高烧的接触的人,陆陆续续的发热外,其余人竟没有再发热的。
而木喜在给她备下整个孕期的药后。
求到了她的跟前,他想去看那些因采买而感染的人,其实那些人己有专门的人去诊治。
例如那个继李太医之后来的胡太医就去了。
刘婉也只是轻微的思索了下,便放他去了。
她不是发光的人,但她不会去阻止一个想发光的人。
嘱咐他一些简单的事后,刘婉便让红玉送他出去了。
在她的这番严防死守下,倒没有太多的意外发生。
而时常晚归的太子也有意没和府内的人接触,包括长吾殿的人。
而张侧妃则在一个夜晚的侍寝后就在长吾殿住了下来。
刘婉知道后,或许知道太子不会和她有些什么,心里也没有起多大的涟漪。
刘婉敢肯定的猜测,张侧妃估计是献计去了。
不过就是不知道,那些个方法在这个时代适不适配。
她的疑惑没延续多久。
过了半个多月,小夏子就满脸喜色的来告诉她。
说是外面的瘟疫止住了。
而法子就和她之前想的一致,而天气降温,传播也没有那么快。
小夏子还感慨:“这些个法子也还真是奇特,竟是将那己得过天花自愈的人,将他们的痘痂刮下来,研磨成沫,再让没有感染的人少量的吸食进去,这样便可避免感染了。”
“可还有其他法子?”
小夏子摸摸脑袋:“好似还有其他法子,太过奇特,奴才一时没记住。”
“不过奴才知道,这些个法子是殿下找来的大夫发现并先使用的。”
刘婉点点头,让人下去了。
现下有了治病的法子,府内的人也没有那么惊慌焦躁了。
但刘婉也没有掉以轻心,打算再等一段时间再把长熙殿的禁解了。
回到屋,拿起她做好的那个荷包看。
感觉有点丑。
不太拿的出手,就是不知道太子会不会要。
又拿起一些短筹比划了一番,要不再给未出世的宝宝做一件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