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十分的精通,不仅是臣妾,京中更是没有人能与之匹敌,尤其是她所作的那首登高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还有她所发明的象棋,臣妾也跟着学了些,十分的有趣儿。”
“是吗?”
口气十分有些耐人寻味。
刘婉继续道,“臣妾每每见她都自行惭愧。”
太子把她从怀里扳正,扒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勿要妄自菲薄,孤为了你不是在太极殿跪了三天。”
刘婉看着太子,心里有些发酸,“谢殿下。”
太子把她从软榻上横抱起,动作轻缓的把她放在床上,抚了抚她的脸颊。
“好好休息,晚上不必等孤。”
“孤还有些政事要处理。”
刘婉淡淡的嗯了声。
太子走了,刘婉躺在床上反复睡不着,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太子没有首接回她,张侧妃怎么了?
她反复思考太子问她的那话是何意。
还有那李太医,他到底是谁的人,难不成真的是皇后的人。
好多思绪,暂时还难以捋清。
刘婉起身,披上外衣,把小夏子叫进来。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娘娘说的是?”
没办法,最近要查的事情太多了,他一时不知道太子妃说的是何事。
“香。”
刘婉提点他,小夏子才反应过来。
“回娘娘,暂还没什么有用的线索。”
刘婉没再说话,小夏子默默的退下了。
这么久了,还没露出马脚,藏的可够深的。
这么看来,当初她把枕头丢掉,也不是十分犯蠢的事,至少又引出了这么一条藏得很深的线。
而且还是和李太医那个王八蛋不相交的线。
刘婉回到床上大咧咧的躺着。
好难啊,到处都是古怪,她是摸到了一点,可是只是表象,根本就不知其所以然。
张侧妃和太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太子之前有明显动摇的模样,一夜之间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还有太子的性格差异到底是因为什么?一会温柔一会冷漠如寒冰。
香有是谁的,这个人也够阴狠的,一次性就送来了一年半载的量,让她都没有顺藤摸瓜的机会,看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