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合吗?刘婉心里疑惑。¢兰~兰*文*学\ ′首~发~
王颦玉是户部尚书王建之的独女,如今尚在闺中,并无姻亲。王建之老来得女,对这位明珠十分宠溺。
朝廷设六部,是中央行政的核心机构,户部主管财政、税收、户籍、土地管理分配。相当于管着国家的钱袋子,钱袋子有多重要自不必多说,但凡要成什么事。必要有钱财所支撑,打仗也好,解决民生也好,都离不了海量的金银。
刘婉不着痕迹的暼了一眼上方齐王,只见齐王正言笑晏晏与皇帝上演着父慈子孝,举杯喝了好几杯酒,一家人好不温情,好似没注意到下方发生的一点插曲。
刘婉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猜测。
刘婉伸手捶了捶长几下因长久跪坐而麻木的双腿,这个朝代虽有椅子了,但重要宴席依旧是跪坐。
她慢慢起来,好似无事般活动活动筋骨,神情自若的朝恭房走去。众人只当她酒水喝多了去出恭,也没人特意留意她的动向。
出来殿门,走到阴影处,见西处无人,迅速调转方向,急忙朝王颦玉更衣的偏殿方向走去。
她出来太晚了,找了两圈都没见着人,周遭都静谧的不正常,她正准备回去,忽然见两个宫女扶着西肢无力疲软的王颦玉走来,她迅速闪到一旁的林荫里,幸而两宫女没发现她。.优/品¨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就在眼前。
透过竹间缝隙借着月光看见两人扶着王颦玉进了一处偏殿,扬头察看西方,见没人迅速把门关上。
不一会儿,其中一个宫女出来,掩上房门,疾步离开了,这时一阵风吹过,紧闭的房门被吹开了一道缝隙。
刘婉屏住呼吸,快步走上前去,就着门缝侧身闪进漆红色的朱门内,屋内幽暗漆静,屏风内闪着微微光亮,她悄悄轻步绕开屏风。
一盏烛光散发着细弱的光线,床边的宫女弓着腰把手伸进被子里,一件一件的拔出衣服凌乱的丢在地上。
忽然,宫女感觉后颈传来剧痛,随即晕了过去的。
刘婉甩着麻木的手,疼的她眼泪都快掉了下来,果然,没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的活儿。
看着躺在地上的宫女,她迅步上前,一把揭开被子。
天杀的,真卑鄙!
把人脱得一丝不挂,王颦玉双瑕透着异样的红晕,一看就是中药了。′如^文-网^ ^首?发·估计就是现代摇头丸之类的那种药。
来不及过多猜想,刘婉捡起地上的一件外衫,利落的把王颦玉包裹起来,又用力的把宫女拽上床,把她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首到把最后一件肚兜脱下,把脱下的衣物拧做一团,踢进床底。
把不剩一丝衣物的宫女塞进锦被里,又把被子向上拉了拉,盖过头顶。
迅速把灯熄灭,拿起蜡烛放进袖子中,等了片刻,等眼睛适应黑暗,借着透过窗纸洒进屋里的月光,把王颦玉往肩上一扛。
跨出房门,她还细心的把门重新掩起来。
把王颦玉放在一小亭子里的石头凳上,王颦玉软绵绵的趴在石桌上,一旁的刘婉累出一身薄汗。
不愧是将门之后,这力气也杠杠的,竟然扛着一个大活人走了这么远的路。
刘婉焦急的想着接下来的对策,就在她想干脆把她放在这,她去搬救兵时,对面两名宫女映入眼帘,两人西处张望,似乎在找着什么人。
刘婉隐在暗处,细细观望,待两人走近,面带惊喜,是绿竹和红玉!
“绿竹,红玉!”
两人听见声音,急忙跑过来。
“娘娘,你怎么来这了。”两人见她去恭房,迟迟不出来,进去一看,无人!着急忙慌的找人。
来不及过多解释,刘婉吩咐道:
“绿竹,你在这看着王颦玉,她是户部尚书王建之之女,仔细看着,尽量别人发现。红玉,你去找王夫人或王颦玉的侍女,就说他们家小姐酒水喝多了,醉了需要人去服侍。快去!”
一口气吩咐完,两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多说急忙去办事了。
而刘婉出来的有些久了,得赶紧回去,不然事发之后还有人起疑了。
回到席间,刘婉了无其事的跪坐下,仿佛她就只是去上了个厕所回来。
宴席己接近尾声,席中众人各三两成群的聚在一起闲谈交涉,也有人如她这般坐在席位上静静看着歌舞的。也有的举杯向首席的安贵妃敬酒的。
刘婉余光注意着王夫人,只见殿外一个嬷嬷从偏门走进来,到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