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浮气躁,守方则可趁此,转守为攻,攻守易形。彼竭我盈,故克之。
颂恩时刻关注着台上,气的有些看不下去了,怒斥道:“狂犬,你踏嘛的个废物,这是在干嘛呢?打啊,打啊!别惹我发火,后果你是知道的。”
因摸不到人,狂犬本就心烦,此刻又遭了骂,心中积攒着的火气,开始噌噌的往外冒,脾气暴躁的不像话,仿佛下一秒,他整个人就会燃火烧起来一样。
“该死的苍蝇,就知道躲,就知道躲!看老子,怎么拍死你的!”
怒意爆棚的狂犬,左足猛踏地面,身体一瞬间发力,人就如离弦之箭一般,窜了出去,右拳快如闪电,首攻白衣青年下颚,引得他伸手来挡,左腿同时向下踢出,瞄准了白衣青年的裆部,一马平川。
狂犬恶狠狠地嗞着牙,拳脚并用,上下夹攻,攻其必救,他浑身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每一拳,每一脚,都用足了力气。
颂恩的脸上,重新露出了张狂的笑容,越叫越兴奋。
“对对对,就照这样给我打!往死里打!”
白衣青年一惊,震撼于狂犬的爆发力,在震惊之余,他左脚踏前一步,将腰一扭,侧身抖出双拳,以对狂犬拳脚。
而在接触到狂犬拳脚的那一刹那,白衣青年浑身犹如触电一般,麻了半边身子。面露苦色的他,暗自心惊:“这家伙是什么怪物吗?打到了第二场,竟还留有这般气力?”
白衣青年倍感压力,自知不敌,只得且战且退,逐渐开始被狂犬压着打,根本还不上手。
眼见要糟,刘六似乎触发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饮下了一大口酒,还有话要讲。
“那些个原本实力不济的地下拳手,靠着「铁血」赢了许多场比赛,赚了不少的钱 ,使得他们的野心与欲望迅速膨胀,不再满足于此 。不惜花大价钱上下打点,买通了关系,设法来到了黑旗擂台上……”
刘六话讲到一半,台上情况急转首下,此前还能轻松应对自如的白衣青年,此刻己轻松不再,狼狈不堪。
狂犬右手手指如钩,死死地抓住了白衣青年的左肩胛骨,左手则擒住了白衣青年的左手手踝,只需他轻轻一用力,白衣青年也就算是废了一半。
刘六望着台上发生的一切,并没有喊停,而是耐下性子,接着往下讲,只不过他说话的声音当中,多出了几分火气。
“地下拳台由于规矩宽松,时常就会闹出人命。这打得一上头,没能控制得住,失手打死个人,这再正常不过。而在黑旗擂台上打死人,则不同了,能够登台的选手,有不少是各大势力大佬所豢养的「马」,是供他们消遣娱乐的。精心养育多年的马,被人当场打死了,这事情可就闹大了。纸再也包不住火,一经彻查,顿时引发了巨大轰动,「铁血」从此被列作为了禁药,严禁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