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过度、灭不彻底,就像龙隐镇的果园,结果时采摘(灭),开花时养护(生),采摘是为了更好的生长。”
他调出轮回花的能量图谱,与生灭宇宙的轮回频率比对:“我们可以用轮回花的花朵与种子构建‘生死调和场’,让场能引导生灭的自然转化,生命能量过剩时自动沉淀为消亡能量储存,消亡能量过盛时释放生机孕育新的存在,就像龙隐镇的沼气池,秸秆腐烂(灭)产生沼气(生),沼气燃烧(灭)又能做饭取暖,服务于生。”
虎头少年的冰刃插入星槎的能量核心,冰面投射出生死调和场的设计图:“小爷可以用冰火能量打造‘生灭缓冲带’,既防止生命过速消耗生机,又避免消亡彻底断绝希望,就像龙隐镇的墓地,既安葬逝者(灭),又种着松柏(生),死亡中孕育着生机!”
银发少女的月光法杖在空中划出生灭符文,符文落在轮回花上,植物的调和能力提升了数倍:“我的月光能清除轮回之轮的轴心杂质,让它重新转动起来,就像龙隐镇的陶工清理堵塞的陶轮轴,转动时既能塑形(生),又能修整多余的陶土(灭),张弛有度!”
接下来的十年,一场 “生灭调和” 的工程在生灭宇宙展开。生灭族在调和场中学习坦然面对生灭,青禾培育的轮回花变种能根据生灭失衡程度自动调节转化速度,阿木则用四象印记的力量引导网络能量,让停转的轮回之轮重新转动。
当最后一段生死调和场铺设完成时,生灭宇宙的生命漩涡突然平息。生区的生物生命周期恢复正常,人们有足够的时间体验生命的过程,灭区的岩石开始风化,土壤中孕育出新生的植物,医生能坦然面对死亡、不再强行延长无意义的生命,农夫会适时收割作物、明白休耕是为了土地的生机,生不再是仓促的奔跑,灭不再是绝望的终点。跨宇宙网络的能量流与生灭能量形成了轮回的循环,生命能量让网络充满活力,消亡能量让网络不断更新,就像龙隐镇的河流,既要有源头活水(生),又要有河道清理(灭),才能奔流不息。
“检测显示,生灭极端化率下降至 0.001%,生命循环效率提升了 1500%!” 青禾的藤蔓发带在轮回相续的能量中舒展,叶片的新生与枯萎自然交替,“生死调和场既没有否定生命的美好,又没有恐惧死亡的必然,就像龙隐镇的人们,既庆祝新生儿的降临,又缅怀逝去的亲人,生灭相续,活得踏实而坦然。”
生灭族长老的双生特征终于和谐统一,生半身与灭半身的转化自然流畅,眼神中既有对生的珍惜,又有对灭的坦然,声音沉稳而平和:“我们终于明白,生与灭不是对立的。就像龙隐镇的昼夜,白天的光明(生)孕育着黑夜的宁静(灭),黑夜的黑暗(灭)又孕育着白天的希望(生),没有永恒的生,也没有永恒的灭,轮回相续,才是生命的真谛。”
阿木望着调和场中自然轮回的万物,突然领悟平衡之道的又一层深意:“平衡不仅是生灭能量的对等,更是对轮回的敬畏。就像龙隐镇的酿酒,发酵(生)与蒸馏(灭)缺一不可,尊重每个阶段的意义,生灭皆是圆满,这种敬畏的心态,才是最根本的平衡。”
当星槎驶离生灭宇宙时,轮回花的花朵与种子在星空中交织成轮回相续的光带,与重新转动的轮回之轮交相辉映。青禾在《平衡之道》的续篇上写下:“生灭之启示:平衡不是生战胜灭或灭压制生,是生时尽兴、灭时坦然的从容,就像草木,春生夏长时尽情舒展,秋枯冬藏时安然等待,轮回相续,方得永恒。”
阿木掌心的和合玉佩与生灭宇宙的轮回之轮产生共鸣,四象印记的光芒中多了一丝看透生死的通透。他知道,平衡之道的探索中,生灭的平衡或许是最接近生命本质的 —— 宇宙的生机不在于恐惧死亡,也不在于执着生存,而在于在生灭轮回中找到永恒的意义。
星槎继续驶向多元宇宙的未知疆域,舷窗外的跨宇宙网络已经像一条轮回不息的长河,既有新生的支流汇入(生),又有衰老的河道改道(灭),在生灭相续中不断向前。阿木翻开《平衡之道》,新的空白页上,秦安院长的字迹仿佛带着穿越生死的智慧:“所谓生灭,不过是生命的呼吸,吸气为生,呼气为灭,一呼一吸间,生命便在轮回中延续,懂得这呼吸的节奏,便是懂得了平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