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振兴顶着满脸花走回了公社,毫不在意旁人嘲笑的眼光。¨7~8*x,s\w?.+c,o*m,
他现在算是彻底完蛋了,兜里没有钱,管自己的还是个有仇的。
那些活儿他根本干不来,可以想象,如果自己干那些活不用超过三天,绝对死的透透的了。
他正往知青点走呢,身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刺耳的关切声。
“呀,陈哥哥,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挠成这样的。你告诉我,我现在就给你报仇去!”
曾怡芳刚从知青点出来,没找到陈振兴正沮丧呢,就看到满脸花的他走过来!
陈振兴本来生无可恋的心情被她一搅和,更加想死。
“不用你管,我乐意!”他不满的挡开曾怡芳伸过来的胖手,大步走回了房间。
一进屋也不管别人,一屁股坐在炕边,弯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犯愁着。
干完活回来的其他男知青一看他这副尊容,全部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笑的肆无忌惮,毫不在意陈振兴的自尊。
陈振兴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也不在乎这帮人的嘲笑了。
他们看陈振兴没反驳,更加笑的欢乐呢,曾怡芳就怒气冲冲的一把推开门,毫不客气的走了进来。
一个小子冲了凉,叉着腿正在穿裤衩子,被她冲进来的举动一下震住了。
反应过来后手忙脚乱的套裤衩子,结果这一着急忘记是裤衩子,当成背心一下套在了脑袋上。?s.y!w′x¢s¨.!c!o+m-
离他最近的一个小子撇着嘴,鄙视的拿起一条枕巾往他大腿上一扔。
炕下面,一个瘦不拉几的男人光着膀子正擦身体呢,看到曾怡芳就这样进来了,他一下就捂住了两个点。
娘里娘气的大喊:“唉呀妈呀,真是个女流氓,滚出去啊~”
曾怡芳非常不屑的瞟了他们一眼,“切,啥本钱也没有,嘚瑟个屁,谁稀罕啊!
我警告你们啊,再敢嘲笑我陈哥哥,别怪我动手了,切,真是一帮脓包!”
陈振兴被他们搞的头都大了,“噌”一下站起身来,一言不发的往外走去。
曾怡芳一看跑了,赶忙再次转身追出去,嗲声嗲气的道:
“陈哥哥,陈哥哥你等一下芳芳啊,芳芳有话跟你说啊~~”
知青院被曾怡芳搞的风中凌乱,王铁柱拿下脑袋上的裤衩,伸着脖子往外看。
“哎哎哎,你们看啊,那个肥婆是不是看上陈振兴了。你看那娇滴滴的样子嘿!”
点长满头黑线的深呼一口气,也不接他的话,不满的训斥道:
“你爸给你起名铁柱,真以为你是铁柱啦,赶紧把裤衩子穿上,小蝉蛹还好意思亮出来。”
“我··我怎么就小蝉~”
“闭嘴吧,女知青那边都做好饭了,不想吃你就继续坐那遛鸟!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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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后,下坝口村的村头:
“呦,你们看,吉普车哎,这是找谁的啊?”村口的大树下,正有几个妇女在纳鞋底乘凉。+二,8\看,书/徃^ \免.肺·岳+黩,
“二栓家的,咱们村有好亲戚的还能是谁家,刘老憨家的呗!你可别忘了,他大舅哥可是当官儿的呢!”
“对对对,一定是刘老憨家的,你看那气派滴呦,呲呲~”
苏老坐在车上黑着脸,一天一夜的行程,他的身体也有点吃不消了。
可心里有事,一口气憋着,也硬着头皮坚持下来了。“往里开,到里面倒数第二家停下!”
“好的部长!”
“吱~~~~”一脚刹车停在了一处庄稼院门口,警卫员赶忙跳下车,给苏老打开了车门。
“部长,到了,您慢着点!”
苏老点了一下头,毫不犹豫的走进了这个农家院里。
此刻院子里,刘家大儿媳许凤娇正在晾晒被子,看到来人赶忙迎上来。
“呀!大舅,你怎么来了,快快屋里坐。”许凤娇一看婆家的当大官的来了,热情的迎了上来。
转头又朝屋里喊着:“娘,娘你快出来,大舅来啦!”
刘老太也就是苏仙儿一听大哥来了,赶忙穿着鞋迎出来。
“哥,你咋来了呢,快来屋里坐!”
苏老从进了院子,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心里反复在想着,沈香猜测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