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按照地狗的话,告白、牵手和拥抱,这些齐夏都做过。-白+马¢书,院. \更!新~最′快!
亲吻也在刚刚补上了,那最后那一步——
上/床吗?
将人压在身下的床上,齐夏只是定定地与千旬对视,半晌没有动作,只是偶尔低头去轻啄这瓣软唇。
……像只在思考人生的空隙间,时不时低头吃草的羊。
这只羊其实对接下来应该做的事情一无所知。
这名能将一切都算计在自己手底棋盘之内的青年此时迷茫得可以,冷峻的面色出现了半刻空白。
见他出神,千旬试探性扭了扭,却蓦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顶在自己腰上了。
“夏,可以放开了吗……?”
毕竟碰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了,他抿唇看着齐夏,不自觉有了一点瑟缩的意思,声音也又软又轻。
可越是这么动,腰上的异样就越鲜明,莫名灼人。
“太近了……”他偏过头,唯一还能施力的右手一推搡就被人轻易地握在手里。
齐夏眉头微蹙,双颊泛着薄红,就连身体都紧绷着。
这名恋爱经验为零的骗子被蹭得难受,愤愤地朝人嘴角咬了一口。
“唔……!”
“夏。”千旬感到有点疼,眼睛也泛着光,却只敢不痛不痒地怨一句,“……你口袋里的「道」硌到我了。,w?d-s-h,u`c^h·e.n·g,.\c¢o/m~”
就这大小来看,估计是一大袋子。
毕竟是夏……一天下来,在「生肖」游戏中肯定收获颇丰。
齐夏被这句「硌到」说得耳根子泛红,声音里带着对自我的羞恼:“……不是「道」。”
他口袋里根本没有「道」。
千旬眨了眨眼,没理解这话里的深意。
二人就这样僵持不下,齐夏这个天生体寒的主都罕见地觉得闷热。
“……”
呼吸交错间,齐夏的脑子里一片乱码,越来越多难以言说的、自相矛盾的欲念涌上来,驱动着神经。
想让他属于我。
想让他叫我名字。
想让他说不出话。
想让他满脑子只能想着我。
……
——“夏?”
眼前之人的眼神越来越晦暗,千旬迟钝地莫名感到一丝不妙,忙出声唤回他。
齐夏骤然回神,喘着气,双臂一撑就想起身。
可。
有一股力环着他的背,让他起不来。
“……”
那双向来迷蒙的横瞳灼灼地盯着自己,千旬欲哭无泪,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我控制不了……”
说的是那只左手。
齐夏几乎称得上咬牙切齿地开口:“……松开。?秒′章!节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失去那股诡异的牵引,少年这才忙不迭将自己的手缩回来,又下意识想去拨开顶在自己腰上的东西。
“喂、”可还没等他碰到,齐夏的身体一僵,慌乱地捉住了他的手,“你别乱摸……!”
千旬愣了一下。
一方面是因为被斥了,另一方面,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齐夏这个样子,第一次见到,齐夏在布局之外的另一面。
好像,没有那么可怕?
学着齐夏刚才的样子,千旬讨好地在人嘴上贴了一口,嗫嚅道:“我不是故意的……夏,对不起。”
齐夏都不知道自己该给出什么反应了。
生物的本能就在西肢百骸徘徊,虽然缺乏相关经验,可齐夏也不是生活常识全无的人。
只是。
千旬他,受得了吗?
平时也不乏这种感觉,可如今将他压在身下,齐夏才无比清晰的意识到。
他实在是太小只了。
骨骼精致、身量纤细,却并不显得枯瘦,像博物馆里精心保存的琉璃盏。
碰不得,也拿不起。
可千旬的嘴角上还带着晃眼的咬痕,如此鲜明地告诉齐夏,自己己经打破这个禁忌了。
继续下去,他会哭出来吗?
……兔子急了都咬人,要是再过分一点,他会生气吗?
这名自制力极强的青年及时止住了思绪蔓延,离了床,利用风衣遮着身体的反应,往外走去。
“夏?”从头到尾都一头雾水的千旬也撑起身,喊他。
他总觉得。
齐夏好像有什么事情想做但没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