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谈恋爱的话。」
这一下子是首接给地狗问懵了。
这种事情还用问吗……?不都凭感觉?
可对上齐夏认真到好像下一秒就会掏出笔记本记下来的神态,地狗还是略微正色,思索起来。
「先从表白开始?等对方答应了就牵手、拥抱、接吻什么的,最后……上…床?」
最后两个字,地狗咬得又轻又吞吐。
虽然他对此不觉得什么羞耻不羞耻的,可要让他就这么大咧咧地说出来,也不是完全没有障碍。
齐夏听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样吗,我明白了。」
……
——“夏?”
时间随着少年不明觉厉的呼唤轮转到现在,得人指点的齐夏,正对地狗给的「恋爱理论」做出实践。
千旬的嘴巴微张,似乎仍想说些什么,却在下一刻被一道奇异的触觉全全堵住了。
是软的……?
这是千旬的第一反应。
和齐夏这个人经常吐出的锋利言语不同,他的嘴唇,好像出乎意料的软。
——等等、嘴唇?!
千旬的双眸缓慢而不可置信地逐渐睁圆,手下意识动了起来,却忘记自己被人完全压制的现状。
“……别动。”
齐夏在唇瓣相贴的间隙,低声道:“抱着我。”
在他的命令下,千旬觉得自己的左手有点不受控制了。
就像被什么东西牵引了一般,这只手违背主人的意志,自发动了起来,颤颤巍巍地环过齐夏的臂膀。
千旬都懵了。
是、是自己真的怕齐夏怕到这种程度了吗……?
虽然同样对于少年的服从感到诧异,可齐夏的脑子一转,便一下子明白了。
“呵。”他唇角扬起几分,微不可察地笑了起来。
……看来,「他」也算做对了一件事。
连自己的左手都在偏帮着这人,千旬没法子抵抗,只能委委屈屈地被人压着亲。
唯一让千旬感到可以接受的,只有。
比起天龙或是陈俊南,齐夏的吻好像并没有那么具备攻击性,仅仅是浅尝辄止地将唇瓣贴在一起。
起码不会吻得自己喘不过气……少年知足常乐地想。
他哪里会知道。
自己左手此时的异常,和方才「齐夏」为他在无名指戴上的那枚血肉之戒脱不开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