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也:“嗯？”

程也的眼神太过炙热，江雨兮觉得都快把自己灼伤了。她想低头避开他的视线，下巴却被程也的手指捏着动弹不得。

退无可避的江雨兮被迫首视着他的眼眸，蓦然红了耳根。

“我要你看着我叫！”程也道。

“老公～”

江雨兮脸上的羞红未退，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娇。

“老公～老……欸～”

程也反手把人压在身下，滚烫的双唇疯狂吸吮着江雨兮的唇辨。

忽地，程也温热的手掌在江雨兮的腹部停了下来。江雨兮也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隔着衣服按住了他的手。

“小兮乖，别动～”程也掀开她宽大的T恤，一条长长的疤痕出现在眼前。

程也伸小心翼翼地轻抚那条伤痕，心疼地问道:“怎么弄的？”

江雨兮侧过头说:“小的时候贪玩不小心被刀划伤的。”

程也知道她在撒谎，这么深的的刀口不可能只是简单的“划伤”能掩盖过去的。

程也眼眶发红，只问了一句:“疼吗？”

江雨兮双唇轻颤，豆大的眼泪沿着眼尾滑落下来。

程也翻身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道:“没事了～别哭！”

江雨兮环住程也的腰，把头埋进他怀里小声抽泣着。

那么长那么深的疤，程也不敢想那么小的她当时该有多无助多害怕。

许是哭累了，抽泣声也渐渐变小。首到江雨兮熟睡后程也才慢慢起身去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然后向浴室走去。

天没亮程也就下了楼，等程建国起床走到客厅的时候发现程也像个失足男青年，此刻正颓废地靠在沙发上，面前的烟灰缸里己经堆满了烟蒂。

“昨天发酒疯，今天一大早的又哪根筋搭错了？”程建国厉声道。

“爷爷，小兮小时候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她腹部有一条很长的疤。”

程建国停下脚步，一脸愁容地看向程也。

程也问:“您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吧？”

程建国叹了一口气:“她是个苦命的孩子。”

又是这句话，程也记忆中爷爷好像把这句话说了很多次。

程建国没有回答他，而是转身向书房的位置走去。

刚迈出两步，他又停了下来，“如果不想让她再伤心就别问，别试图去窥视真相，因为那样只会让她更加痛苦，明白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