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管这儿别塌了。”
“管账…”陈野顿了顿,看向正吭哧吭哧抱着个空纸箱进来的黄百万,“黄胖子管。”
黄百万刚把箱子放下,听到这句,腿一软差点跪下:“野…野哥!我…我真不会算账啊!我连菜钱都算不明白!”
“算不明白?”陈野斜了他一眼,“就剁手指头。^2\捌\墈_书`蛧? \哽+芯`蕞_哙*一根手指头抵一万。自己数着剁。”
黄百万:“!!!”(内心:野哥!您是我亲爹!别玩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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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和其他打手更是听得头皮发麻!剁手指抵账?!这比白虎堂抽成还狠啊!
陈野没理会他们的惊恐,喝完杯子里的水,把杯子随手一扔(“啪嚓”摔碎了),对火凤道:“人,你召集。地方…”他挠了挠头,像是在想哪里合适,最后不耐烦地摆摆手,“随便。别太吵。清舞要睡觉。”
火凤:“……”(内心:随便?!别太吵?!这他妈是重组一个堂口!不是找养老院!)但她只能咬牙应下:“是!陈先生!我马上去办!”
陈野点点头,似乎觉得事情交代完了。他伸了个懒腰,骨头发出几声脆响,然后对黄百万道:“箱子找好没?搬罐子,回家。”
黄百万连忙点头:“找好了找好了!软和着呢!保证磕不着!”他屁颠屁颠地跑回库房。
陈野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趿拉着拖鞋,如同逛完菜市场买了几颗白菜般,晃晃悠悠地朝赌场外走去。留下火凤、猴子、黄百万和一屋子惊魂未定的降兵,在浓重的血腥味和荒诞感中凌乱。
白虎堂总部,地下密室。
这里没有灵堂的香烛纸钱,只有冰冷的钢铁墙壁和刺鼻的消毒水味。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血腥、化学药剂和野兽般狂躁的气息。
沈惊川被几条粗大的合金锁链死死捆在一张特制的金属床上!他双目赤红如血,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眼白完全被猩红的血丝覆盖!皮肤表面青黑色的血管如同活物般虬结蠕动,肌肉不受控制地贲张抽搐,将坚韧的锁链绷得“嘎吱”作响!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吼,如同受伤的野兽!
他注射了更高浓度的“生命之泉”!那股狂暴的力量几乎瞬间摧毁了他的理智!他现在脑子里只剩下杀戮!毁灭!撕碎陈野!
“吼——!!!”沈惊川猛地一挣!合金锁链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金属床脚都被他巨大的力量扯得微微变形!
“大少!冷静!冷静!”唐远医生躲在厚重的防弹玻璃观察窗外,脸色惨白如纸,对着麦克风嘶声喊道,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形,“药剂在改造您的身体!您必须控制住!否则会彻底失控的!”
“控…控制?!”沈惊川猛地扭头,那双猩红的眼睛如同探照灯般锁定了玻璃窗后的唐远!一股暴戾的杀意如同实质般穿透玻璃!“陈野!!杀了他!!我要撕碎他!!!”
他疯狂地挣扎着,锁链在他身上勒出深深的血痕,他却浑然不觉!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力量!撕碎陈野的力量!
就在这时,一个心腹手下连滚带爬地冲进监控室,声音带着哭腔:“唐…唐医生!不好了!‘金雀楼’…‘金雀楼’被陈野占了!光头…光头被他用板凳…开了瓢!脑袋都拍烂了!兄弟们死的死降的降!白爷…白爷气疯了!正调集所有人手要去报仇!”
“什么?!”唐远浑身剧震!陈野!又是陈野!这个煞神!他怎么敢?!
“吼——!!!”密室里的沈惊川显然也听到了!他发出一声更加狂暴的嘶吼!身体猛地弓起!一股更加恐怖的力量从他体内爆发!
“咔嚓!咔嚓!”
两条合金锁链应声崩断!断裂的金属茬口闪烁着寒光!
沈惊川如同挣脱囚笼的凶兽,赤红着双眼,猛地扑到防弹玻璃前!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外面,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咆哮:
“陈野!!!我要你死——!!!”
玄武堂,静室。
檀香袅袅,茶香四溢。玄龟穿着一身宽松的丝绸唐装,慢条斯理地泡着功夫茶。他面前,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手下正躬身汇报。
“…现场极其惨烈,光头被一板凳拍碎了脑袋…陈野当众啃包子,让降兵清理现场…还让一个叫猴子的降兵临时管事,让那个黄胖子管账…最后,他让人从库房搬走了几箱…青花瓷瓶?”手下汇报完毕,语气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荒诞感。
玄龟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