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激怒了,站起身来,手指着她,脸涨得通红:“你这是跟父母说话的态度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我告诉你,这拆迁款就是给你哥的,你别想再打它的主意。”
徐来娣看着徐父愤怒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
她没想到,在父母眼里,自己永远都是那个被忽视的孩子。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夺眶而出:“好,你们既然这么说,那以后就当没我这个女儿。”说完,她转身就跑出了家门。
自行车铃铛在身后响起,她抹了把脸,才发现掌心沾着铁锈味,原来刚才攥着门环太用力,指甲缝里还嵌着老宅门上的红漆。
这些年,徐来娣对娘家的帮扶可谓是尽心尽力。
父母年纪大了,家里的大小开销,她总是能帮就帮。
哥哥徐大年一家日子过得紧巴巴,她时不时地给侄子徐涛买衣服、交学费,逢年过节更是大包小包地往娘家拎东西。
她想着,都是一家人,自己日子还算过得去,能帮衬就帮衬着点。
有一次,徐母生病住院,她衣不解带地在医院照顾了好几天,垫付的医药费,父母和哥哥提都没提过要还。
还有徐涛上高中时,成绩不好,也她托关系、找老师,才给徐涛转学到了教育资源更好的清湾镇,就盼着徐涛能有个好前程。
可这些付出,在父母眼里似乎都不值一提。
“凭什么啊?我也是他们的女儿,这些年我为娘家做的还少吗?”徐来娣喃喃自语,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脚下的泥土里,很快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