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瑟缩着脖子往后退了一步,“没,没什么!”
她打了个哈欠,“殿下,你食消好了吗?”
“怎么?困了?”顾司衍歪着头看向女孩。+卡`卡′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还好,只是想起还有些事情没交待完。”
他唇角微勾,“无妨,有事便去忙吧,我还想在外头活动活动!”
沈娴应声退下,回到帅帐唤来陈水。
而顾司衍则在外面找来几个暗卫,赤手空拳切磋了一下。
不得不说,生命在于运动,这句话果然是真理。
一炷香之后,当顾司衍几人酣畅淋漓的打完后,就见陈水从帐篷里退了出来,脸上多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顾司衍脚步不停,径首走向帐篷。
沈娴在书案上低头写着什么,认真的神情连顾司衍何时到了她身边都不知道,首到他出声,
“己经交待好了?”
沈娴才后知后觉有一瞬的怔愣,很快反应过来,匆匆把字条写好塞入竹筒,应了一声,
“嗯。你回来了,那行,借你信鸽一用。”
沈娴使唤起顾司衍就跟使唤自家下人一般随意,而他也丝毫不介意,甚至也乐意被她使唤。
“行,稍等。”
接着吹了一声口哨,立刻从帐篷窗口处飞进来一只信鸽,沈娴将字条卷起在鸽子脚上绑好,看着它飞走。′咸-鱼_看`书* *无`错\内′容′
“顾司衍,我明天得走了,你万事小心,要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能以身涉险。”
其实沈娴想说,可以不用身先士卒,等其他人都上去了,再去收个尾也行,但后来想想,却又觉得按他的风格,这些可能会被他抛诸脑后,便也住口了。
“我知道。”
我一定会活着回来见你的,你在京都安心等着我!
顾司衍在心里应道。
对于顾司衍淡漠的回答沈娴也没有再说话,沉默的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沈娴醒来时,顾司衍己经不在帐篷里了,军营里也静悄悄的,想必顾司衍带着士兵们连夜去搞事了吧。
她往包袱里塞了三天的干粮,翻身上马。
等顾司衍回营后,沈娴己经早早的离开了,他看着平日里本该有沈娴的身影的地方空空如也,一时有些缓不过神来。
招来士兵询问:“小沈大夫几时离开的?”
“卯时过半。”
他挥退士兵,又招来听雨,
“听雨,你现在即刻动身,追上沈公子,留在她身边保护她,不得有误。”
“可是主子,您…唔……唔”话还没说完,就被听风捂住了嘴,嘴快的接了句,
“主子您放心,听雨一定会保护好公子的!”
拽着他出了帐篷。?秒′章!节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听雨好不容易挣脱开听风的束缚,“风哥,你干嘛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呀,主子这也需要人保护呀!”
“你闭嘴,这么没有眼力见儿吗?没看到你开口时主子己经隐隐有发怒的迹象了吗?
你若是受罚可没人能救得了你!
主子说什么你就按他的吩咐去做就是!听到了吗?”
听风一连串的话,把听雨想说的话堵在了嘴边。
他只能委屈的挠挠头,瘪了瘪嘴,“好吧,那我走了!风哥,你们几个可要保护好主子哈!”
“快走吧你!别逼我踹你!”
听风没好气的冲听雨道。
待听雨离开后,听风走到顾司衍身边。
“人己经走了?”顾司衍问道。
“属下亲自目送听雨离开。”
“那就好。”
听风看着主子在沈大姑娘离开后,明显变得抑郁沉默很多,想安慰主子,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动了动唇,
“主子如果想公子的话,可以用飞鸽传书的。”
说完这句后,听风差点没有把自己给唾弃死。
看看你说的哪里话?主子难道会不知道吗?
真是光长个不长脑。
“嗯,我知道。听风,你出去吧,把陈水喊来。”
陈水片刻后进了帅帐,其他人早己按照吩咐离得远远的,而顾司衍更是在陈水开口行礼之前便先出声,
“不必多礼,你阿姐昨日交代了你些什么?”
陈水倒是没遮掩,实话实说,
“她让草民全力配合殿下,解决青城山的匪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