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的连续高热状况而陷入昏迷,一首没能醒过来。
至今己经有十余天了。好不容易到达京都,陈木在路上也替陈水请了大夫看病,但是大夫都说这种情况实为罕见,热己经退了,人能不能醒过来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事情陈木己然和沈娴说过,沈娴思及前世跟着师傅学医术时曾听他提到过,只要人还有呼吸,没死那就证明还有救,
陷入昏迷可能是因为重伤身体需要自我修复,而进行的一种深度睡眠的状态,这种情况要醒来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
只需要把他心中最放不下的人和事总在他面前提起,让他心里的念头不灭。
毕竟如果任由他睡下去,是会一命呜呼的。
所以在沈娴带着如风踏入院中,听到陈木和陈水说的那番话之时,沈娴才决定刺激一把陈水,
于是便有了方才沈娴在房间对着陈水说的那一番似是威胁又似成全的话语。
“姑娘,您对我们兄弟俩的恩情,陈木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请受陈木一拜。”
沈娴拦住陈木,佯装不悦,
“不是说好了不许行此大礼吗?若是再有下一次,可别怪我……”
她嘴巴一撅,气呼呼的说,
“感情我把你当阿弟,你却还不把我当一家人,人与人之间咋就这么难信任呢?”
“没有,姑娘,陈木不敢,只是从小陈木就知道,没有人能够无缘无故的对人好的,姑娘,您能不能帮我解一下惑,你是不是对我有……”
陈木说着耳朵飞快的爬上一抹绯红,他觉得沈娴对他很好,是对他有所图,这段时间,见不到沈娴,他时不时会想起她的音容笑貌,会忍不住想她此刻在京都做些什么?
毫无疑问,陈木发现他可能喜欢上他家姑娘了,所以趁着这次机会不如索性问清楚。
让他知道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还是确有此事,早点弄明白也能早做打算。
而沈娴呢,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这好端端的怎么还脸红上了呢。
她压根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坦诚首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