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他泪流满面的小脸，扣住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

“顾司义，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你都敢跟我顶嘴了，本来就是你做错了事情，恶意戏弄他人，你沈娴姐姐看着你小，不与你计较，你倒好，还得寸进尺。

你现在己经六岁了，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年纪，今日你捉弄的是沈娴，那明日以你爱玩的性子就会捉弄陌生人，若是陌生人，你以为他会怎样？轻则把你所作所为告诉家长，

重则把你暴打一顿，打得你头破血流，半身不遂，这就是你调皮的下场，这就是你捉弄他们的后果，你当他们还会像你姐姐这么好说话吗？什么事都惯着你，我看你就是欠管教了！从今天起滚回你房间去。”

沈娴还是第一次看到顾司衍发火的样子，她有些发怵，于是小声的开口，

“顾司衍，够了，你别说了，你看看小九都哭成什么样了，能不能少说几句。”

“沈娴，你闭嘴，我还没说你呢！看看你把小九娇纵成什么样子了，他这样还不都是你惯的！”顾司衍又对准沈娴一顿说。

沈娴被他这么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

“小九，你听好，人总有一天会长大，哥哥能做的，就是让你衣食无忧的长大，但是做错了事就要道歉认错，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闹！

若是再有下次，小心我把你扔回宫里，不要你了！”

“哥哥，别，别不要小九，姐姐，小九错了，不该对你恶作剧，小九知错了，姐姐请你原谅小九好不好？”顾司义睁着一双泪眼婆娑的眸子凝视着她，祈求着她的原谅。

“好，姐姐是不会怪小九的，那小九还怪姐姐嘛？能不能原谅姐姐呢。”

沈娴用帕子帮顾司义擦拭着眼泪，他搂住了沈娴的脖子，对着她的脸颊就是“吧唧”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