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沈娴被带来琉月宫,见到了在首位的贵妃娘娘,她躬身行礼,“臣女沈娴参见贵妃娘娘,不知娘娘找臣女来所为何事?”
“沈娴,有人说昨日失窃的燕窝案是出自你手,你可有何要说?”
尹月瑶俯视着沈娴,眸光里神色莫名。_看¢书¢君¨ ?更`新\最¨快!
沈娴皱眉思索半晌,“娘娘的意思是昨日宫中失窃了,出自臣女之手,呵,臣女哪有那么大的能力能在皇宫行偷盗之事,这简首是无稽之谈,”
“贵妃娘娘,臣女能问问是何人向您举报我的么,这人可真是居心叵测,其心可诛,
先不说臣女对宫里不熟悉,找个地方都要问路,况且臣女 近日都待在屋里陪鸢妃娘娘聊天解闷,根本就不曾踏出过院子一步,若是不信,大可以找陪同的宫女来问问!”
尹月瑶身边的掌事女官闻言立马出去了。
而尹月瑶听到“鸢妃”这两个字,瞳孔一震,忙出声:“鸢妃妹妹身子可好些了?没想到竟是你在帮她治疗!”
沈娴见她语气里的关切之情不似作假,不急不缓的说:
“回娘娘,鸢妃娘娘在病中还经常提起您呢,还说待日后她情况有所好转,定要来拜会一下您,感谢您对她的多加照顾。*k?u?x*i-n?g~y!y¨.·c\o+m^”
张鸢和尹月瑶是一对闺中密友,一同进宫选秀,一同留下,感情好的跟亲姊妹似的,在张鸢有一次触怒龙颜被打入冷宫后,尹月瑶还几次出入冷宫来看望,接济她……
因此尹月瑶听到沈娴的话会触动这么大。
然而却还没等尹月瑶说话,薛雪就急不可耐的打断,
“娘娘,你别听沈娴的话,她这是套近乎,她在狡辩!”
尹月瑶原本欲说话的神情一顿,脸上布满冷凝之色,“本宫有在与你说话么?来人,掌嘴二十。”
接着她又对沈娴说道:“那鸢妃妹妹就有劳你照料了。”
沈娴从善如流的回答:“娘娘言重了,此乃臣女分内之事。”
“娘娘,刚刚听薛雪姑娘的言语似乎是她在您跟前举报臣女,说臣女偷盗,
若说是六日前御膳房遭贼要将此事推到臣女身上,那倒还有点影,毕竟那日臣女去过御膳房,”
“但倘若是昨日的话那可真就是薛姑娘信口雌黄,空口白牙了!”
“奥??”尹月瑶勾唇轻笑,“怎么说?”
“这……这事臣女不好说,要不,姚总管帮帮忙吧?”
沈娴有些为难,她将话头丢给姚安,姚安见状,先自打了两个嘴巴,
“都怪奴才一时不察,竟让手下的奴婢收人贿赂,在头一天竟没给沈大姑娘饭吃,害得沈大姑娘亲自找来了御膳房……”
“后来问了那个胆大包天的奴婢,她说是受薛雪姑娘指使。/6`1!看′书*网^ ?已′发_布`最*新!章.节¨”
话到这里,尹月瑶己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而她,竟差点被薛雪当枪使了。
随后,尹月瑶身旁的掌事宫女回来,朝她低声耳语几句,
尹月瑶勃然大怒:
“好个薛雪,竟敢欺瞒本宫,避重就轻,本宫方才遣人去问过,沈娴昨日分明就待在屋里,有宫人作证,而你却早早打发走了宫人,孤身出门,
若你没行窃,那你那么晚出门是做何事,如今赃物在你屋里被搜到,人赃并获,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要辩解?”
“不,娘娘,你听臣女说,昨日臣女确实出去了,不过是……”
薛雪突然心中灵机一动,话锋一转:“娘娘,那沈娴呢?”
“她?”尹月瑶朝掌事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立马躬身回答:
“娘娘,奴婢方才己经去问过了,沈大姑娘近日几乎闭门不出,且皆有人作证,她没有作案时间。”
“如此,薛雪,你可认罪?”
“娘娘,薛雪不曾偷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女不服!”
尹月瑶怒极反笑,一拍扶手,“好一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来人,给我打,打到她认罪为止!”
立马有宫人将她拖出去,殿外立马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板子声,以及阵阵痛呼。 片刻后,宫人进来,
“娘娘,薛雪她认罪了!”
随后薛雪被拖进来,像条死狗一样被丢在大殿中央,尹月瑶眼里闪过一丝寒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大胆薛雪,其罪有三,一偷盗宫中之物,二恶人先告状,随意攀咬构陷,尔之心思可真歹毒,若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