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姨,你莫要打趣臣女了,臣女与他是不可能的。”
“为何不可能,你们郎才女貌,依我看,你们日后铁定在一起的,相信鸢姨,我看人很准的。”
张鸢好像对自己的眼光挺有自信,很是坚定的说。
沈娴不欲与张鸢争辩,便顺着她的话说:“好好好,鸢姨说的都对。”
“鸢姨,您平时什么时辰睡觉啊?”
张鸢倚着床头想了想,“时早时晚吧,不确定,困了就睡,醒了就睁着眼到天亮,不瞒你说,我睡眠不好,经常失眠的。”
沈娴闻言,从医疗箱里取出针包,“那待一炷香后,我替鸢姨施针,让你今晚睡个好觉!”
“嗯。”
沈娴又陪着张鸢说了一会话,待到月上柳梢头,也就是戌时三刻左右,开始给她施针。
张鸢看着沈娴手里的银针在烛火的投射下泛起的寒光,缩了缩脖子,讷讷的问:
“小娴,扎针会很痛么?要不还是别了吧。”
沈娴皱着眉头,一副哄小孩的口吻:“不行哦,鸢姨要说话算数哦,放心吧,不痛的,要相信我哟。”
脸上是让人信服的神情,渐渐抚平了张鸢心里的紧张感和面对疼痛的恐惧感。
张鸢趴在床上,预想中针刺破皮肉的疼痛感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酸涨涨的感觉。
“诶,居然不痛耶,”张鸢惊讶的睁大了双眼,有些新奇的道,
“我以前有被针灸过,和这次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们家的不传之密。”沈娴很是自豪的说,“鸢姨,你现在可以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觉了。”
待张鸢入睡后,沈娴给她拔了针,又从柜子里拿出被子给自己铺好床,上床休息,脑子里却想着顾司衍今日离开前趁自己不注意,从她腰间扯下她的香囊:
“本殿挺喜欢这个味道的,闻着很舒服,本殿就借用一下了哦。”
她想着想着,不由得用被子闷住了头,
这人,这人。怎么这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