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你今日无甚大碍吧?”
“真是对不起啊,因我被小殿下咬伤而害得你受了伤,堂姐,你伤的很重吗?怎么不说话呀?”
“我知道了,堂姐你一定在怪罪我,我都己经道歉了,我也不知道小殿下怎么会咬人呀,
再说,若不是堂姐你平日不用心给小殿下治疗,也不至于会被他所累,害得屁股开花。”
沈烟的话语就如同连珠炮弹一样,一句接着一句,连绵不绝。
沈娴终于有了反应:“哪里来的苍蝇,嗡嗡嗡的,吵得人头都是昏的,”
她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仿佛才注意到沈烟,
“不知县主大人驾到,沈娴有失远迎,恕臣女有伤在身,您请自便。”
沈烟听罢,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什么嘛,竟敢骂我是苍蝇,当我不存在?!
不过沈烟倒挺会自圆其说的,完全秉持了一个原则:只要尴尬的不是我,尴尬的就是别人,
“堂姐,原来方才你睡着了呀,不过不是我说,你这院里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这些下人们也真是失职,把你这个主子丢一边不说,连来客人了都不知道奉茶,
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要我说呀,这样的下人就应该发卖了!堂姐,你说,妹妹说的对吗?”
“哦,似乎是有一点道理,但是是我吩咐她们下去的,不然你又以为你能进得来?”
沈娴不痛不痒的回答让沈烟很郁闷,搞半天尴尬的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
沈烟快气出内伤了,但想到今天来这里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于是忍着怒气不发作,话锋一转,
“堂姐,这便是你芙蕖院的待客之道吗?连个茶都不上的吗?”
“哦,如玉上茶。”沈娴扬声朝外喊了一声。
片刻后,茶端了上来,沈烟如愿。再次喝到了顾渚紫笋,然而接下来沈娴说的一句话,却险些让她被茶水给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