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会踩低捧高,从前二姑娘很得老太太喜爱,下人们自是不敢苛待她。
但如今嘛,得了老太太许可的下人婆子还不是轻松拿捏了沈烟,不给她点教训,她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只要不做的太过分了,还不是揉扁捏圆任她们说了算,毕竟她的亲娘都己经被扫地出门了。
在婆子离开后,香翠从地上爬起来,劝道:
“姑娘,您还是消消气吧,千万别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呀,您现在尚在病中,一切还是等您身子好些再说吧!”
香翠句句都在为沈烟着想,任谁有这样的奴婢还不会心中宽慰?只是这是沈烟,
“消气,你让我怎么消气,这些个狗奴才,真是气煞我了!”
沈烟气得脑袋首抽痛,叉着腰坐在床上,那是房间里唯一一个完好的地方。
“还有你也是真没用,我让你请的大夫呢?怎么还没有来?”
“我的脸,再不治就要毁容了。”
香翠唯唯诺诺的应着:“姑娘,请大夫是需要银子的,奴婢身上的银子都给母亲买药了。
您看……”
为难的语气,未完之意无不是在说 她没有银子了,要请大夫得有银子。
“你个没用的废物,本姑娘要你何用??!”
沈烟怒目圆睁,想了想,她褪下手上的一个红玉镯子,很不舍的递给她,
“这个给你,拿去当了,应该值不少钱,你务必给我请来大夫,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些好吃的,我要苏记的烤鸭,何记的酱香肘子,还有福来酒楼的八宝丸子…”
“你快去快回啊,本姑娘都快要饿死了!”
……
庄子上的婆子也没有为难香翠,下人何必为难下人呢,自然也就放行了。
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寸步也难行。
一个半时辰后,香翠带着大夫回来,……
待到病大好己是十几日之后了。
虽说药方得当,喝药也算按时,不过由于沈烟在病中吃了需要忌口之物,所以在自己脸上,身上留下了又丑又黑的印子。
不过这一切己是后话了。